但趙磊顯然不在乎我的態度惡劣,低聲下氣的討好:“馬總,公司離開你不行,您到底什么回來啊?”
我想了想:“可能一周以后吧。”
打完電話沒過多長時間,我就聽說,肖蘭蘭對外宣布一周后再次開啟挑戰賽,歡迎大家前來圍觀。
我回老家后立刻帶母親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好在沒什么大礙,都是些老年病,醫生給開些中藥,回家慢慢調理。
我這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幫著母親把家里的衛生徹底搞搞干凈,然后每天陪著母親去家附近散散步,日子倒輕松自在。
這中間我聽說趙磊在公司還是三天兩頭說睡就睡,而且一睡就不醒人事。
但每次到醫院一查都沒什么問題,趙蘭蘭更是心生怨氣:
“趙磊你到底還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抓緊滾蛋!再這樣不許你住公司的宿舍!”
肖蘭蘭一向認錢不認人,只要不能給她掙錢,在她眼里就是廢物一個。
而趙磊那邊,自從傍上肖蘭蘭這個富婆,日子比以前不知滋潤了多少,他可得抱緊這個大腿。
雖然最近總會莫名其妙犯困,他還是心存僥幸,醫院檢查不是也沒什么問題嗎?也許下次比賽就恢復正常了呢。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我踏上了返城之路。
晚上肖蘭蘭設宴給我接風,趙磊也去了。
我見他臉部浮腫,眼圈發黑,滿臉困倦,再也沒有了原來的精氣神兒。
吃完晚飯,我提議到公司再去打幾把游戲,恢復下手感。
趙磊一聽,眉頭緊皺,連連勸說:“馬總今天剛回來坐了一天車也累,早點回家歇歇吧。”
誰知肖蘭蘭不樂意了,直接打斷他:“我老公才不累,他身體比你好多了!咱們現在就去公司”
這幾天趙磊狀態不好公司根本沒賺到什么錢,肖蘭蘭盼著今天能從我這邊回點本兒。
到了公司,我坐下就開打,連贏十局,肖蘭蘭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而隨著夜越來越深,我看見趙磊越來越困,好幾次差點倒在沙發上。
他怕肖蘭蘭罵他,也不愿被我比下去,一直坐在那邊硬撐著,但是面部表情卻越來越痛苦。
果然,我每多熬一個小時,沙發上的趙磊的難受勁兒就會多加一分,
就和當時他熬通宵時我的反應一樣。
接下來,我一局接一局地打,一分鐘也不舍得休息,
直到天色已發亮,在公司大鐘指向七點時,趙磊捂著胸口終于體力不支倒在了沙發上,他沖我大喊:“你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