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看到一朵海棠花,很熟悉。
是阿棠玉簪子上的,他親自買的。
接著,又在不遠處看到了幾根流蘇……
秦墨安當即派人去盤查各個船只,又問了前幾艘船的發出時間。
正欲派船去追人時,暗衛來報。
“殿下,陛下到東宮沒有找到您,現下已經快到碼頭旁的客棧了。”
秦墨安眸色凝重。
有人將此事告訴了父皇。
他若不回東宮,便坐實了此事,阿棠不僅不能入東宮,還有性命之憂。
現下,只能先安排人馬去追,等應付了父皇之后,他再親自出發去尋人。
他先派了五艘船去找人后,便匆匆來到客棧。
“太子,怎么回事?林棠棠呢?”皇帝問道。
“兒臣派阿棠出門辦事去了,現在暫時未回來。”
“太子哥哥派她做什么事情呢?需要辦這么久?”
二公主跟在皇帝身邊,添油加醋,“聽說林青使后,太子哥哥找了一天一夜了。”
皇帝望著面色發白的太子,恨鐵不成鋼,“太子,你身上還有傷,為一個女人值得嗎?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傳,林棠棠與人私奔了!”
“父皇,阿棠不會與人私奔!”
秦墨安挺直了背脊,不懼皇帝的威壓,“父皇,那些都是有心人的謠言,您沒有親自看見,不能說阿棠與人私奔。”
“太子哥哥,父皇是為你打抱不平,怕你癡心錯付,你怎能這樣跟父皇說話呢?你雖一心呵護林棠棠,可是她與人私奔是事實。
聽說那個留下的手帕,便是林棠棠與那男子定情的信物。太子哥哥,你就不要再遮掩了。”
秦墨安鋒利地掃了二公主一眼。
皇帝怒火直彪,手重重拍在案桌上,茶水溢出了杯口。
“太子!到這個時候,你還要維護她嗎?若她沒有與人私奔,那她現在人又在何處?”
“陛下,殿下,你們是在找我嗎?”熟悉的女聲響起,眾人望去。
秦墨安回頭,眼中一片潮濕。
二公主面上一陣愕然,而后扯了扯嘴角。
“林棠棠,你還敢回來?你與男子單獨相處兩天兩夜,早就不清白了,回來又有何用?”
她朝著皇帝行了一禮,“父皇,兒臣覺得失了清白的人,沒資格留在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