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困了,但是不能休息。
只能一直添枯葉,不讓二人受冷。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這里沒有計時的物品。
懷中的少女,眼睫毛眨巴了兩下,悠悠轉(zhuǎn)醒。
“咳咳,你,你醒了……”見女人醒了,秦立心虛起來,趕忙放開暴兔。
畢竟,天亮前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那感受,還感同身受。
“感覺怎么樣了?”
暴兔非常虛弱,看了看一絲不掛的秦立,似乎是在發(fā)癔癥,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我沒事……”
“沒事了就行,那個,既然你醒了,把衣裳穿上吧?”
秦立由衷咳嗽兩聲。
“不然,我怕我又把持不住了……”
暴兔臉色一變,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她馬上拿起裙子想穿上,卻發(fā)現(xiàn)被自己撕爛了,穿上也遮不住重要部位。
暴兔咬牙,道:“把你衣裳給我。”
秦立把自己的衣裳遞給了她兩件。
暴兔接過迅速穿上。
秦立也穿上了衣服,因為只剩下兩件,一人一件,所以穿上后難免無法御寒。
“外面雨停了,回去吧,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暴兔站起來。
倆人都默契的沒有去提刺殺縣令的事情。
秦立走在前面,卻發(fā)現(xiàn)暴兔走路一瘸一拐的,還皺著眉頭,小心翼翼。
因為穿著他的褲子,比較大,所以還要一只手一直提著,顯得有點滑稽。
“我扶你。”秦立伸手。
暴兔打開他的手,冷漠:“不需要。”
秦立聳了聳肩,也不再開口。
突然,暴兔叫住了他:“等等!”
秦立回過頭,就見暴兔拉著那寬大的褲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瞪著他。
“這次的事情,誰也不準(zhǔn)說一個字,不然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