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向來允許女子考學(xué)入朝為官,人人皆知。
可我這三年分明在受刑流放。
“怎么回事,她明明前三年在流放,哪里來的時間考學(xué)!”
“我怎么聽說三年前被判流放的是原先那個假千金慕晴兒,并不是這個。”
“如此可是欺君之罪!”
議論越來越大聲,慕晴兒驚惶反駁:“我才是爹的女兒,你們胡說什么呢。”
長公主圍著她轉(zhuǎn)了幾步,玩味的勾起慕晴兒下巴,“早就聽聞侯府有兩位千金,一位是千嬌萬寵的養(yǎng)女,一位便是前些年從鄉(xiāng)下尋回來的親女。”
“倒是不知,究竟我的幕僚是你親生的,還是這個嬌女是?”
爹爹冷汗涔涔,擦了擦兩鬢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爹,你猶豫什么呢,我才是你女兒。難道慕姣回來了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晴兒楚楚可憐,當(dāng)即就要落淚。
娘親急的拽了下爹爹的衣裳,他這才下定決心。
“回公主,晴兒是我們的女兒,不論晴兒是不是親生的,我跟她娘都只認這一個女兒。”
我扯了扯唇,已是有所意料,他們又一次拋棄了我。
隱隱有幾聲不屑的嘖聲,嘆天底下竟然有不認自己親生孩兒的爹娘。
長公主笑的更燦爛了,“如此說來本宮倒有件事需你解答一下。”
“三年前,賞花宴上本宮見席上操辦甚好,詢問是誰主持的。”
“你心下害怕,說你自己是侯府嫡女慕姣。本宮不過是問了句你是否還有個姐姐,你大逆不道竟然頂撞本宮,這才被判流放。”
說到這,她捏著慕晴兒的下巴用力抬了起來,“可你猜怎么著,本宮去塞外散心遇到個同名同姓的慕姣,這一問才得知你們慕家竟敢偷梁換柱,耍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