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嘛!”
我冷冷道:“你繼續等法院的傳票吧,這婚我非離不可!”
瞿晏把花扔到垃圾桶:“你們家明明有錢有辦法,卻不肯幫我一把。”
“信不信我找媒體曝光你們騙婚!”
“騙婚?”
我勾起嘴角。
這事兒他不剛剛做下嘛!
我扭頭就走:“法庭見!”
我快速注冊了新的風投公司,把客戶重新歸攏好。
瞿氏集團的市值一而再,再而三的縮水。
第二次訴訟離婚開庭時,直接放出瞿晏重婚罪的證據。
法院當庭判離,瞿晏的所有固定資產,拋去他非法轉移部分,剩余的都判給了我。
至于他變賣資產最初想救回的公司,天天被債主討債上門。
瞿晏因為重婚罪被判刑一年,進去吃上國家飯順便躲債去了。
債主們只能找到他鄉下老家,圍堵他那年紀輕輕就養老的爹媽和挺著肚子的嬌妻。
朋友給我發了一份瞿晏入獄體檢報告,那貨hiv陽性。
怪不得蘇沫被開除之后,居然沒出來蹦跶。
原來瞿晏手里有她這個把柄。
而瞿家是怕絕后,才急著娶個人傳宗接代。
真是坑人!
我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瞿氏集團,挑了個良辰吉日打算重新開展從此做自己的生意。
我覺得瞿晏失去了我帶給他的一切,有了案底就打算就此放過他。
可是人就不能心太好,我想放過他,瞿家父母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