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抱住了晏知州的胳膊,膩歪開口。
我凝視了一眼兩人肢體接觸的地方,露出幾分笑容。
“師兄們誤會了,我當然支持師兄們去酒吧放松了,只是我家里還有點事,我要先去處理一下?!?/p>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不想見到小師妹眼不見為凈?陰陽怪氣的樣子真膈應人?!?/p>
二師兄冷嘲熱諷,晏知州瞬間變了臉。
一雙眼好像能吃人一樣。
“黎思月,你真是這樣想的?”
“給千千道歉,現在,立刻,馬上!”
“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道歉?”我執拗開口。
晏知州卻走過來,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按著頭朝向林千千。
“給千千道歉!”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拼命拍打都不能讓他松開分毫。
很快一張臉漲的通紅。
“對,對不起!”
“沒事,希望姐姐下次不要這樣了?!绷智У靡獾目粗?。
師兄們見狀冷哼一聲,簇擁著小師妹離開,將我丟在路邊。
我扶在路邊嘔吐不止,剛剛的窒息感如此真實。
晏知州是真的想掐死我!
我在路邊休息了一會回到實驗室。
將一個微型攝像頭放在不起眼的位置。
隨后才回家,正常的洗澡做飯。
晚上九點,手機連著的攝像頭出現了畫面。
小師妹如同上一世一樣偷偷溜進了實驗室。
所有的心血就這樣毀于一旦,但是我沒有提醒任何人。
只是默默將錄象保存好,假裝不知。
第二天。
一直睡到晌午,我才趕到實驗室。
以前為了項目,我一直折騰自己,甚至月經紊亂,如今有機會自然要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