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歡的人在這里。”
樓很高風(fēng)很大,江問漁的頭發(fā)被卷著,遮擋著她的面容。
“勸我的話你不用再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了結(jié)了婚,可是我啊,我就是在想,我這樣日日面對你,會不會就有那么一天,我就不喜歡你了。”
長久的不見讓這個男人對于江問漁難以釋懷,那如果天天見到呢?
江問漁同情這個深情的男人。
“行吧,這是你的自由和權(quán)力,但是蔚然,我和你永遠(yuǎn)不可能的這件事,我希望你明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洛淮千萬個不好,也是我丈夫。”
真是便宜了洛淮這條狗,讓她在外面老是對他說些深情話。
“抱歉,阿漁,我沒有找到能讓你脫離苦海的辦法。”
那么就讓他離她更近些好了。
江問漁心頭更是嘆息。
上面一層樓的玻璃窗前,剛好能夠看到著一層樓的陽臺上,江問漁的頭發(fā)絲像是都在勾引著他身邊的男人。
“小夏,你在看什么?”
郝靚在里面說道。
“沒什么,郝靚姐。”
周知夏轉(zhuǎn)身進(jìn)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煩你跑這一趟了。”
“郝靚姐。”
郝靚站定在他的面前,“小夏,什么都不用說了,回家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周知夏拿上自己的東西,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離開了。
而原本還笑著的郝靚卻捂著嘴巴,緩緩地蹲下身去,哭了起來。
堆砌
江問漁回家的時候馮程秀已經(jīng)睡下了,她也沒有開燈,免得把人吵醒了。
月華通過琺瑯窗戶傾瀉而下,江問漁單手撐著額頭,這個酒來的勁兒遲,現(xiàn)在讓她有些不舒服了。
黑暗中她抬眸,看到馮程秀的房間門口,有人在那里站著,直勾勾的盯著的自己,江問漁一瞬間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