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轉(zhuǎn)身下樓。
遠在那邊的他呢?有在過春節(jié)嗎?
江問漁將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滑過喉間,苦澀甘甜的味道來到了她的心間。
她時常在想,這個人十年到底是怎么度過的?
江問漁趴在護欄那里,想著很多事情。
“洛太太。”
馬路邊上是費尋。
“費總。”
“下來走走嗎?”
江問漁的確需要多跟人相處,不然老是會在不經(jīng)意之間想起那個蠢蛋。
她披了一件外套,下了樓。
“你怎么半夜想著出來走街串巷了?”
“難道這在國內(nèi),不是叫做守歲嗎?”費尋笑著問江問漁。
“守歲是在家里守著,不是出來守著馬路。”
“那洛太太怎么還是出來了。”
江問漁看著周圍,“我有一事困惑在心。”
“你不像是能夠被困住的人。”
每個人都這么說她,江問漁也是這么認為的。
“困住的不是我,是以前的我,和以前的一個人。”
費尋甩了兩下自己的手臂。
“所以你應該去給別人破局,而不是把自己也困在了里面,問漁。”
“是啊,你說得對啊。”
大家說的都對,她也會說,只是真的太難做了。
“淮呢?又不在家?”
“你都知道了何必來問呢?”
“那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婚姻存在有意義嗎?”
江問漁停住了腳步,“我想這是費尋你最能理解的一件事了,婚姻存在的意義不是只有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