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看到母親聲嘶力竭的樣子,心疼的厲害,壓抑著自己的眼淚,在醫生走后,他看著病床上的母親思緒萬千。肖春月雖然已經四十四歲,又患有精神病,但她與別的病人不同,很愛干凈,病號服一塵不染,烏黑的頭發雖然有些凌亂,但臉蛋上還是散發著成shunv人的光彩。唐宋緊緊的握住肖春月的手,小聲問道:「媽,我是小宋,你還認識我嗎?」
肖春月滿懷柔情的看了一眼唐宋說道:「兒子,你給醫生說說,其實媽的病早就好了,你二爹他真沒死,他昨天還來看我,還給我買了蘋果,你快去給醫生說說,我不想待在這里,我想回家跟你和你二爹一起住。」
說完,肖春月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唐宋知道母親又開始糊涂了,當下應承了幾句,陪母親聊了一會兒,準備離開。就在他起身的時候,發現在肖春月的領口露出的白皙皮膚上,竟然有一排清晰的牙齒印記,當下唐宋如同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四肢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三天后的夜里,精神病院的住院樓外,有一個黑影,像是一只蝙蝠一樣吸附在三樓的外墻上。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看到,只有唐宋一個人,悄無聲息的用手扒著三樓的窗戶,把身體緊緊的貼在外墻的墻壁上。他仔細的聽著母親病房中的聲音,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他想證實自己內心的想法:母親肖春月,被人用張疤臉的名義日了,并且日了還不止一次。他要抓住這個喪心病狂的chusheng,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而病房中肖春月對此一無所知,此刻她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小聲唱著:「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門響了,唐宋聽到有人進入了母親的房間。
「春月,我來看你了,你睡了嗎?」是一個蒼老的聲音,聽上去說話的人應該在50歲左右。
「討厭,你還來做什么,都幾天了,你也不來看人家。」肖春月說話間,有些發嗲的語氣。
「我也想早點來看你,但前幾天你動靜鬧太大,大家都盯著你呢,你也真是的,演戲也不用當真啊,你咋還咬人呢?。」來人有些埋怨肖春月。
「我要是不時常鬧出點動靜,怎么裝的像個精神病人,要是我的真出了院,咱倆就真沒機會了。快到床上來,今晚我剛洗了澡,身子干凈著呢,你好長時間都沒給人家舔過下面了,是不是又去找小姐了,可別把那種臟病傳染給我?」原來母親的病真的好了,唐宋覺得自己被最親的人騙了,滋味很難過,但究竟母親為什么要這樣做,唐宋百思不得其解。
「好春月,有你一個就勝過千百個小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身子,白白嫩嫩、干干凈凈的,都不像是過了40歲的女人,如果不是我年齡大了,身體不行,我非得天天日你一回不可,不過一會兒你可不能叫出聲來,讓別人發現就麻煩了。」來人說完,房間里傳出床的響聲,好像是說話的人已經上床了。
「要不是你每次都咬人家的奶頭,我能叫的這么大聲嗎?怎么,現在你知道怕了,怕人家說你:咱們李院長,平時看著道貌岸然的,竟然去和一個女神經病touqing。」肖春月開始奚落起此刻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啥意思,不想讓我吃奶了?還不是每次你要求讓我用力咬的嗎?」男人的語氣有些不忿。
「呵呵,還生氣了,我逗你呢,這兩天想你想的都不行了,你摸一下,我下面的xiaoxue里都開始淌水了,為你淌的,開心不?」肖春月語氣一轉,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哎吆,春月,你可真是個浪娘們兒,都40多了,下面的水還是那么多,我先在你的roudong里洗洗手,好家伙,真緊,肉肉真嫩,真是個大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