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劍下去后就爭先恐后向前游,比賽看誰先游到大約離岸三百米的那塊礁石上。終于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臺。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對我說:“看不出來,你還行,能游這么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說。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其它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腳都痛,就說:“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說。
“你真是個混蛋加流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么時候說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誰?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說著,就順勢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
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癢癢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裝,我被他摟著,背緊緊地貼著他的前xiong,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們誰也沒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rufang,輕輕地揉捏著。
“喂,趁人之危呀?”我終于找到說話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著,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他的手,說:“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一邊說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
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他的手又在我大腿上摩挲著,這里可是我的敏感區,我不知該拿他怎么辦。連日的炎熱,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身體里有種無名的沖動,現在是既感到不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著,只好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