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ao筆,沾了墨,在他脖頸輕dian。ao筆的chu2gan讓他多了幾分yang意,酥酥麻麻的,他控制著shen形,不大幅度晃動。
“什么字?”我低聲詢問。
他張著kou,吐chu被我玩壞的沙啞聲,“不……知……”
“真是沒用。”我嘆著氣,嘲nong著他,隨即又笑著問他,“你希望是什么字呢?”
“nu字。”
“為何?”
“只奢望在殿xiashen邊,無論是夫……還是nu,我都……”他的話逐漸咽xia去,我也知dao他這個時候在表忠心,不補全也知dao是他甘之如飴。
“還是你知我心啊。”我不平不淡地說著。
筆墨從他的xia腮延綿到鎖骨,如此空地,我只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nu字。
他只能是我的nu隸。這并非是我的什么占有yu作祟,也并非我討厭別人指染我的wu品。我只是覺得,他屬于我,這一切理所當然。
“咬著,”我將筆桿放在他的嘴邊,叫他當我的筆架。
我摸著他的tou,贊揚了一句,“真乖。”
訓狗就是這樣,先讓他認清自己的地位,擺正自己的姿態,再褒揚他,時不時打上一頓,之后給個甜棗,對他忽冷忽re,說不定就會自己湊上來了。
可人畢竟不是狗啊。
我踩著他玉琢般的瓷qi,看著他咬筆的力dao不斷加深,shui打shi了筆桿,木質的顏se逐漸加深。
他突然脫了力。
我嗤了一聲,“怎么又she1了?”
鞋zi在他白皙的pi膚上ca了ca,“真臟啊。”
似要貶他無用,嘲他如淤泥般,并非什么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