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脫xia西裝外套的同時,就把摁著我的那個男人從我shen上踹到地上。
我shen上罩著小叔的外套,上面有他的溫度和氣息。
我只看到小叔瘋了一樣地揍刀疤臉,每一拳每一腳,都結結實實地落在刀疤臉的shen上。
平日里那么優雅矜貴的男人,這時候發瘋一般地為了我揍人。
最重的一腳,小叔踩在了那人的ku襠上,發狠地碾,“老zi的人,你他媽也敢動!想死老zi就他媽送你一程!”
刀疤臉整個人蜷縮在一塊兒,早已經痛暈過去。
我如夢初醒,裹著小叔的外套沖過去抱著他的腰,“小叔,住手!不值得!”
小叔手上不能沾血。
很多人怕小叔,但更多的人等著看意氣風發的小叔跌落神壇,想看天潢貴胄在泥里打gun。
我不許。
小叔就得活在掌聲和敬仰之中。
但小叔沒聽我的,又是一腳踹在了刀疤臉的肚zi上,那人嘴里吐chu來一kou鮮血,gan覺像是要死了。
“小叔,小叔!你帶我走,我求你帶我走……”我chou泣著,以此來喚醒小叔的理智。
聽到我的哭聲,小叔似乎才清醒過來。
他低tou蹙眉看著雙頰紅zhong的我,心疼又氣憤。
但斥責的話終究是沒在這個時候說chu來,只哄我:“小叔帶你回家。”
小叔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另外幾個跟小叔一起來的打手都不敢看我。
因為我shen上只裹著小叔的外套。
小叔吩咐他們:“留kou氣就行。”
是了,小叔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生不如死。
不過現在,生不如死的人是我。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沖j浴室,想要洗掉shen上沾染上的氣息。
都被他們摸過了,好惡心。
我把一整瓶的沐浴乳倒在shen上,使勁地搓著,把pi膚搓紅了,也gan覺不到疼。
可我還是覺得,shen上都是那guzi惡心的酸臭味。
小叔在外面猛地敲門我也沒去guan,我要把自己洗得gan1gan1凈凈,我怕小叔嫌棄我就不要我了。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小叔從外面砸開,他怒氣沖沖地闖j了淋浴間,揪住了幾近奔潰的我。
“小九,沒事了,我們到家了。”
我搖tou推開他,去倒沐浴乳,但里面沒有了。
我生氣地將瓶zi丟開,“怎么沒有了,沒有沐浴乳我怎么洗gan1凈?消毒ye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