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是不聞不問,關(guān)鍵時刻,還給自己打退堂鼓。
難不成,金安妮是想桑叔死掉,她來代替桑叔的位置?
如果這個女人是這種想法,那簡直太可怕了。
她的膽識和魄力,絕非常人可比。
“安妮姐,您想怎么做?”周揚小聲問道。
他現(xiàn)在不能自作主張,因為他不知道這里面水多深,所以,反而把問題拋給金安妮。
“什么叫我想怎么做?”金安妮柳眉緊蹙,臉上出現(xiàn)一絲不耐煩:“你能救活就救,救不活也沒辦法!”
說完,她瞪了周揚一眼,轉(zhuǎn)身坐到沙發(fā)上。
周揚眉頭緊鎖,自然懂得金安妮的意思。
看來,金安妮是不想自己救桑叔。
但是,如果自己不救,桑叔死了,桑叔的手下可是不會放過自己和高帥霖的。
雖然金安妮說得好聽,能把自己送出去,但萬一桑叔死了,金安妮兩手一攤,把自己賣了,那自己可就成了金安妮的工具,成了冤大頭了。
所以,自己不能不救,救了,起碼能保證自己和高帥霖無事。
即便是得罪金安妮,但也只能這么做。
周揚正思忖著,別墅大門打開,銅山的手下帶著一名寸胡花白的老頭匆匆趕來。
老頭穿著西服,眉宇間不怒自威,他就是銅山電話里的陳老,陳東升。
陳東升是申城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名譽院長,同時獲得過中西醫(yī)結(jié)合多項發(fā)明專利,如今雖然退休,但下面的徒子徒孫遍布申城各大醫(yī)院,就連江仁醫(yī)院的魏長青,都是他的徒孫。
說陳東升是申城醫(yī)學界的泰山北斗,一點也不為過。
此刻,他急匆匆來到桑叔面前,先是查看唇齒,脈搏,然后用手電照桑叔瞳孔。
“奇怪,真是奇怪!”
陳東升一臉疑惑的說道:“心源性猝死差不多一刻鐘了,他竟然還能保持生命體征,桑叔的身體怎么會這么強?”
銅山指了指周揚:“這個小年輕,剛才幫桑叔放血,又幫三叔按穴位,說是能守住桑叔的命門!看來他沒騙我們!”
“還有這種事?”
陳東升詫異地看向周揚,上下仔細打量,仿佛要把周揚印在腦海里一般。
周揚點了點頭,說道:“陳醫(yī)生沒有在現(xiàn)場,對現(xiàn)場情況不甚了解,桑叔是情緒過激引發(fā)心肌性休克,所以我用一些土辦法幫他保住一絲元氣,眼下,還請陳醫(yī)生趕緊救治,不然恐怕真的來不及了!”
這話都是提醒陳東升了,他立馬叫助手將車上的一些器械拿過來。
先是給桑叔連上心臟起搏器,然后又進行各個脈搏的電擊,將中西醫(yī)結(jié)合運用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