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也沒理由拒絕,只能點頭道:“好的。”
這樣的確會更快一些。
下了樓,二人上了一輛奔馳pv。
這輛車空間很大,兩個座位間還可以擺放茶桌,前面有司機和一個保鏢,后面座位也有兩名小弟。
這些都是金安妮的心腹。
“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大晚上去醫(yī)院這么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啊?”金安妮給周揚倒了一杯果汁,說道。
周揚也不需要隱瞞,說道:“那晚我去猛虎俱樂部,是去找人的,并不是去打拳的,但有人想害死我,他設(shè)計將我逼上擂臺,想著讓那些黑市拳手解決我,而陷害我的那個人叫謝峰”
周揚在幾分鐘內(nèi)簡單地將事件敘述了一遍。
金安妮柳眉微蹙,說道:“那個叫謝峰的人,該死。”
“唉,和諧社會,哪有誰該死的!”周揚道:“都怪我當(dāng)時失去理智,下手重了一些。”
“這怎么能是你的問題呢!”金安妮道:“一來,這是醫(yī)院治療得不夠及時,二來,他家屬鬧事,耽誤了繳費,才耽誤了病情。這些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周揚點了點頭:“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畢竟傷人者是我,出了事,我也有推卸不掉的責(zé)任。”
“你這個人,看起來很聰明,但有時候做事太循規(guī)蹈矩了!”金安妮道:“現(xiàn)在這樣的社會,已經(jīng)很少看到你這么正直憨厚的人了。”
周揚苦笑道:“沒辦法,從小家里教育的。”
金安妮溫柔一笑,心中更加欣賞周揚。
他在周揚身上看到了道義,善良和底線。
周揚這樣的性格的人做手下,金安妮最放心。
這時,周揚電話響起,是跨越大洋彼岸打來的電話。
“梅姐!”
周揚心頭一震,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硬著頭皮接起電話:“喂,梅姐。”
“周揚,謝庸跟我說,你把謝峰打成了植物人?是真的嗎?”唐玉梅聲音有些顫抖。
畢竟,謝峰是她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