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猶豫了下,咬著牙答應了。
待他們走后,姜綰摘下假髮,拿起手中的三足蟾蜍陶瓷,臉上咧著笑意。
安老五送走他們,折回包廂,“小祖宗,五十萬收一個仿品,你怎么想的?”
“仿品值不值錢,就看做得逼不逼真,這殘器是貨真價實的,只可惜仿得不到位。咱們要是仿得比它好,也能炒到一百萬!還賺五十萬呢,不虧!”
安老五恍然大悟,嘖嘖道,“原來如此,論占便宜這一塊,誰都比不過你!那老男人跟你離婚沒?”
“沒,不過還真給你說對了,陸三爺不是正常人,他是個變態!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死掉的那三任未婚妻,都是被他玩死的。”
二師兄說過,越有權勢的人,玩得越。
陸三爺肯定是這一類。
安老五倒了杯茶,“對了,聽聞錦園的大老板回國了。”
姜綰整理假髮,一聽,抬起頭,“錦園大老板?”
她知道錦園這塊地是私人的,早年被一名神秘的富豪買下了,市場內很多古董店鋪,都是租在人家地盤上做生意的,包括百寶閣。
安老五點頭,“千金樓生意比我們紅火,背靠的就是大老板,畢竟是錦園的“親兒子”,咱們店鋪都是外來的。但這大老板也夠神秘的,壓根沒人見過。”
“無所謂,咱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做好自己的買賣就行。”姜綰出門,停在走廊,折身回來朝他伸手,“給我二十塊,打車。”
安老五嘴角一扯,“不是,你帳戶上那么多錢,捂著生蛋啊!”
“你看我像帶錢出門的嗎?”
“那你怎么過來的?”
她一本正經,“我就帶了來時的車費。”
安老五掏出錢包,硬塞她手里二十塊,“記得給我報銷!”
晚上十一點,姜綰fanqiang爬進陸公館院子,穩落地,拍了拍手,一道電筒光朝她照來。
她下意識抬手遮擋。
“夫人?”巡視的保鏢驚訝地看著她。
姜綰尷尬地擠出笑。
沒多久,陳管家出來接她進屋,急道,“夫人,您怎么又跑出去了,三爺都回國了,您收斂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