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卻咳嗽著趕回了永安宮。山休連忙迎上來,林笑卻靠在山休身上喘息,道:“快,拿出宮的令牌,我們出去玩。”
“把沐云帶上,我們出去玩。”
“主子?”
山休本有諸多勸言,但主子看過來的目光竟那般凌厲。
山休再不能言,即使沐云會告訴主子他做的一切,他也只能照著主子的命令辦。
林笑卻進了寢宮,隨手抓了幾把金銀錁子用綢緞包上,送云木合出去,讓他拿著錢先躲著。
謝知池那里,他再想辦法,能送走一個是一個。
林笑卻喘著氣,疲倦得只想躺下。
但是不行,遲則生變。皇帝給了他專門的馬車,坐著馬車直接出宮、出城門。
等回來再歇吧。
云木合這些天一直被關在最偏僻的房內,飲食有人送,只是不準他出來。
山休讓人打開了屋子,見到云木合道:“主子要帶你出去玩。你最好不要說什么。否則……”
山休沒有說完,領著云木合出了屋。
上了馬車,云木合瞧見小世子躺在車內,臉色潮紅,汗水滴滴。
云木合連忙斟茶,扶小世子起來。
林笑卻躺在云木合懷里,喝了兩口茶,氣順了一些。他闔上眼,云木合掏出帕子,輕柔地給他擦汗。
“世子,您病了,怎么還要出去玩。”
林笑卻摸到包好的金銀,推了一下,聲脆而響。包著的金銀不是官銀,而是熔了的各樣式討喜的金銀錁子。剪斷剪碎也能用。
珠寶惹人眼,只能拿這碎金碎銀包好。
林笑卻道:“拿上。”
云木合一怔,打開包裹一看,倏地明白了什么。
“世子,您為何急著送我走。”云木合道,“您知道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