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他起來:“別怕。”
給小寵物洗澡,把一切都洗去,腹下之火莫名其妙,他才不是交媾的野獸。
他只是想吃了他,其他的,都是食欲在作祟。
林笑卻不要洗澡,哪怕趙棄惡當場下雨大鐵鍋接著燒開了放涼說這水干凈。
林笑卻說:“我不會在你面前脫衣服的。”
他微微揚著下巴,顯得幾分生氣幾分驕矜。
趙棄惡說不洗就咬他脖子:“咬兩個血窟窿出來。”
林笑卻生悶氣:“你咬啊,咬死我你也好不到哪去。一命賠一命。”
趙棄惡聽了真撲過去露出尖牙剮蹭皮膚,林笑卻怕得直躲,趙棄惡摟著他笑:“嚇你的。”
趙棄惡笑得東倒西歪,被摟著的林笑卻跟著東倒西歪,是兩株野草在風中晃蕩晃蕩,晃進了水坑里。入了鐵鍋浸得shi乎乎,林笑卻把頭發捋到一邊去,趙棄惡也shi了,林笑卻嫌棄不夠,捧水砸他。
活該。
趙棄惡兜頭淋水,shi了眉眼。抬起手時,林笑卻閉上眼以為趙棄惡要打他。
不是。
趙棄惡將林笑卻沒捋到耳后的碎發捋了過去。
他碰到他耳朵,這樣嫩糯的耳垂,只是摸著就能知道有多好吃,趙棄惡腹中空空,卻不想拆分林笑卻入他肚中,小寵物太嬌氣了,一定會喊疼,會哭得比天降的雨還淚流成河。
趙棄惡有點心疼,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他才不會去計算。
弱肉強食,怯弱的林笑卻為什么要這般可憐,粗暴一點可惡一點活得像個野獸一點,成為牲畜成為貨物,不要閉著眼害怕的模樣,不要去承受。
當塊石頭,當一條狗,當隨意踐踏的野草野花,爛在他手里誰也不會心疼。
當個敗類,當顆壞種,沒有人會憐憫他,也沒有人會伸出手。
趙棄惡親吻林笑卻的眼,輕輕地、不帶侵略性的柔和。是春雨要落到一顆壞掉的種子上,哪怕種子不會開出惡的花。
癢。
林笑卻覺得癢,他想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