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戎拍拍紀天養肩膀,轉身支應:“拿進來。”說完低聲問紀天養:“是否要傳照片?正好我也想看一下。”
紀天養心頭一緊,他爸紀小飛給蔣志行做了十幾年司機,蔣戎整整大他七歲。如果蔣戎六七歲時見過鄧麗花,記得對方長相怎么辦?
如果他也發現鄧麗與查盼巧相貌雷同得好似同一人,會不會立即產生誤解?
紀天養臉色煞白,心神不寧中助理跟蔣戎已經齊心協力給他放好電腦連接數據線。
“多謝,你先出去吧。”蔣戎遣走女助理轉而問紀天養:“你手機呢?”
【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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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養如坐針氈中手機在枕頭底下發出嗡一聲蜂鳴,是晚間整點新聞提醒。
蔣戎不作他想,循聲拿出手機插線。很快一張張兔人劫盜涉案人員照片跟介紹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紀天養抿唇屏息,小心翼翼側目觀察蔣戎面孔,好在蔣戎沒什么表情,一視同仁劃過所有照片,然后問紀天養:“下一步你打算怎樣?”
紀天養咳嗽一聲清清喉嚨,把自己打算用賀偉誠通話記錄比對涉案人員號碼的辦法跟蔣戎說一遍。
蔣戎呵呵訕笑:“如果我要做壞事,一定會換新號碼。旺仔幫我查他爸我很感動,但沒抱過什么希望。”
這個道理紀天養當然也懂,但事情已經過去整整十年,別說找證據,找一位當事人都很難。
蔣戎笑微微拍他肩膀:“沒事,你把我懷疑賀偉誠的事情跟王副警司說了就行。一時查不到不代表永遠查不到。”
紀天養抬頭按住腦袋臉色糾結:“,為什么我好像聽不懂?王寬說雖然有勒索信,但警方看不到照片無法重啟調查兔面人綁票案。”
蔣戎起身走到窗邊眺望遠方,手伸進衣兜頓住一下又拿出來。
紀天養猜他大概是想抽煙,于是很善解人意開口:“沒事uncle,我傷到頭沒傷到肺。”
蔣戎回頭沖他笑笑,果然馬上點起一根煙,面朝窗口吐息:“放長線釣大魚,要多投幾次餌,我已經等待十年,我很有耐心。你下個月再拿照片去給王警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