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時那么個情景,她哪里聽得進去?
前幾天在顧家老宅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松似月立刻緊張起來:“誰來了?”
“老爺、夫人、二老爺和三老爺都來了。”
“大少爺沒來?”松似月本來隨口一問。
沒想到顧之舟臉色「唰」一下變得難堪起來。
“大少爺沒來。”顧管家畢恭畢敬地回答。
松似月點點頭:“你先去,我和少爺馬上就出去。”
“是。”管家走遠了。
松似月手忙腳亂穿上衣服,才發現顧之舟根本沒動。
他光著膀子靠在床頭,喉結和肩窩有兩個又深又紅的齒痕。
傷口已經干燥結痂,但看起來還是有些猙獰可怖。
昨晚的顧之舟太狠了。
車上下來還不夠,浴室、地毯、大床,沒完沒了。
松似月實在受不了,哭得眼淚都干了,求饒的嗓子都啞了:“之舟,你再胡來我咬你了!”
原本只是警告隨口一說。
誰知道顧之舟上綱上線,非要她咬。
松似月也沒想下死口,本來只象征性地舔了舔。
誰知顧之舟不知死活,掀起滔天巨浪。
松似月只覺得天昏地暗,一瞬間靈魂都跟著震顫起來,哪里還顧得了別的。
察覺到松似月的目光,顧之舟干脆雙手抱頭,好整以暇欣賞著她的窘迫。
不知道是燒的,還是本來就熱,松似月只覺得一股熱流直達腳心,她不敢看顧之舟,灰溜溜跑去了洗手間……
肉爛在鍋里
松似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顧之舟穿著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樓下的大門口停了三輛黑色的幻影。
數十位黑衣保鏢正簇擁著顧長海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