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凝一口氣沒接上來,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醫生一擁而上,把她抬了出去。
顧之威沒有在請愿書上簽字。
他甚至都沒跟顧之舟說話。
朱雪凝被抬出去的時候,小鳳也把他推出了會議室。
顧之舟手中的請愿書,就是對他有異心高層的投名狀。
這些人眼看著顧長海狼狽而去,不免生出兔死狐悲,料想他們以后也不敢造次。
但顧之舟沒打算那么快放過他們。
他趁熱打鐵給那些高層上眼藥。
降職的降職,稀釋股權的稀釋股權,賞罰分明,張弛有度。
這里暫時沒有松似月的事情。
左不言帶著她去顧之舟辦公室休息。
顧之舟不讓公司其他人稱呼他為董事長,也并沒有去顧長海的辦公室辦公。
相較于顧長海辦公室莊嚴肅穆的設計。
顧之舟的辦公室極其簡單。
黑白灰三種色調,視野非常好,三面都是落地窗,把臨江城恢宏壯麗的高樓盡收眼底。
顧之舟結婚后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里辦公。
以后應該沒有機會再來了吧?
松似月貪戀地環視四周,多了解一點這個人工作的環境。
往后余生,沒有顧之舟的日子,也算是一種慰藉。
左不言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一邊忙著泡咖啡一邊解釋:“夫人,您別看老板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實際上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不回別墅的日子,他一般都住在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