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舟是商人,都說商人重利輕別離,其實并不完全正確,至少對于顧之舟不是。
但每次下決定之前的權衡利弊,又讓顧之舟無法像松似月那樣簡單純粹。
他不禁想,如果自己突然提不離婚。
松似月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因為離人港?
他想要完整的松似月,同樣也想給松似月完整的自己。
顧之舟想了想,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絕對不能讓松似月誤會他動機不純。
于是他寵溺地摸了摸松似月的發頂:“沒事,過幾天再給你說?!?/p>
「哦」松似月似乎有點失望,語氣又低又沉。
顧之舟含著她的唇,連她溫熱的喘息都要占有。
兩人并沒有做,牽手去醫院看望了葉喜。
葉喜還是老樣子,沒完沒了地昏睡。
顧之舟也沒有提議讓她回別墅去住,兩人就在醫院分開。
顧之舟走后不到十分鐘,松似月就接到了房東的電話。
果然如松似月所料,房東說已經如實告訴了買家這房子租出去了。
買家并不在意,表示自己是投資。
還說對方簽署了承諾書。
松似月便答應了。
平心而論,那房子她確實喜歡。
只要沒有其他糾紛,租下來至少有個落腳的地方。
房東一聽她答應了,頓時喜上眉梢:“那太好了,松小姐你現在能不能過來簽合同?”
“現在?”松似月看了看腕表,“現在太晚了,明天吧!”
“明天不行,實話告訴您,想租我這房子的人可不止您一個……”
正好護工推門進來:“松小姐,有事您去辦吧?晚上我守著就成。”
松似月想了一下:“好的?!?/p>
房東非常殷勤,讓松似月驚喜的是。除了她那間舞蹈房,竟然還多出了一室一廳,還新裝修過,風格竟然是她喜歡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