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房東忙小心陪著不是。
顧之舟坐在汽車后座上翻看著租房合同。
松似月的簽名和她的氣質一樣,靈動大氣。
左不言沉吟片刻:“老板……”
顧之舟目光沒有離開文件,仿佛那上面的有什么東西勾著他的魂魄,讓他挪不開眼:“你是不是想問我剛才為什么不跟她說實話?”
“不言不敢揣測老板的心思,”左不言說,“只是剛才的機會多好啊,夫人心情那么好,您只要說,她就一定會答應。”
“但我不想敷衍,得找個正式場合。”顧之舟慢條斯理地說。
左不言靈機一動:“老板,要不咱們約一下花少吧,他游戲花叢一定有好點子。”
說完他就有點后悔自己的冒失。
顧之舟是誰?
那是他說一不二的老板,老板英明神武哪里需要別人指點?
況且,顧之舟和松似月還沒有離婚。
說白了,是人家兩口子的情緒,哪里輪得到外人插手?
果然,顧之舟一直沉默著。
就在左不言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的時候,顧之舟才緩緩說道:“也好。”
觸感柔軟滾燙
保鏢把顧之威的輪椅抬上車,小鳳彎腰護著顧之威的頭。
顧之威的車,是專門改造的。
加長版的賓利,第二排放下輪椅,還有一個空著的位置,秦倩兮正要彎腰坐進去。
小鳳搶先一步坐了上去,熟練地伸手替顧之威掖了掖腿上的毛毯。
秦倩兮尷尬地笑了笑,只好去了最后一排。
窗外的街景不斷倒退,秦倩兮沒話找話:“國內的天氣挺冷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