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打圓場:“我倒是想抱我們家那口子,但噸位擺放在那里,抱不起來,哈哈……”
顧之舟把松似月放在床沿上坐下,單膝跪地,拿起拖鞋要給她穿。
松似月腳心撐著顧之舟的膝蓋,捂著臉小聲嗚咽:“要命,我活不下去了?!?/p>
顧之舟溫柔地笑起來:“有沒有外人沒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松似月仰身躺回床上,“真的羞死了,都怪你,為什么要帶他們上來?”
她語氣軟糯,又嬌又嗲。
顧之舟只覺得心口像被小貓撓了一下似的,心都要酥化了:“公司有早會的習慣,你一個人在這里睡覺,我怕你醒來找不到我害怕?!?/p>
“我不管,我不管,都是你的錯……以前在家里都沒外人……”松似月捂著臉頰,小孩子似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顧之舟愛死了這樣的嬌憨的松似月。
“對,都是我的錯,”于是越發放柔了聲音解釋:“以前在家里也有早會,只不過是電話會議,今天有特別重要的會議,必須要面談,跟你也有關系,是關于……”
“我不聽,我不聽……”松似月捂住耳朵,用腳去踹顧之舟,纖白的足尖無意間掃過顧之舟的小腹。
襯衫本來就不長。
站著還能勉強能遮住臀部,她仰面躺著,顧之舟又是以這樣半跪的姿勢守在床沿,該看的不該看的都一覽無遺。
薄薄的布料下輪廓清晰可見。
顧之舟瞬間回憶起那溫暖潮shi的觸感。
他喉結滑動,火苗從小腹一直燒到咽喉,呼吸一下就亂了。
松似月突然察覺到危險,她猛地坐起來,警惕地瞪向顧之舟:“你干什么?”
顧之舟拽著腳踝把人拉下去:“別緊張,我就是想看看你早上起來上藥沒有?!?/p>
松似月猛地想起昨晚顧之舟為她上藥的情景,臉上一下紅了。
顧之舟很自然地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藥膏和棉簽。
松似月窘迫至極,身體本能往后縮:“已經消腫了,不用……”
顧之舟低低笑了一聲:“可是,我想它快點好起來。”
“那我自己來……”松似月說著就去拿棉簽。
顧之舟抬高了手不給,松似月堅持,兩人短暫僵持片刻。
“好啊……”顧之舟突然攤開手,把藥膏和棉簽遞給松似月,“不許偷懶,我看著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