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狠狠瞪了顧之舟一眼,一瘸一拐往洗手間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顧之舟終于笑了。
正在這時候,外面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左不言語氣非常謹慎:“老板,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顧之舟走過去打開門,從左不言手里接過松似月的衣服,朝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把手放在門把上輕輕一壓,愣住了。
松似月竟然鎖了門。
玩女人
“你這么嚴防死守干什么?”顧之舟語氣輕佻戲謔,“像是能防住我似的,你開開門,我給你拿衣服。”
松似月卻不吃他那套,憤恨地擠著牙膏:“我信你個鬼,渾蛋男人……”
渾蛋男人仿佛有千里耳似的,臉上的笑意更甚:“那我放門口了,你自己拿……”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松似月在漱口杯里涮洗著牙刷,用力到青筋暴起。
她以前一直以為「玩女人」的「玩」字是形容詞,現在才明白,這三個字原來是動詞。
松似月原本還在擔心,跟高層們一起吃飯會很尷尬。
然而高情商的左不言沒有讓這種事情發生。
松似月出去的時候,飯菜已經擺好了。
松似月看了看時間:“這是早飯還是午飯?”
“當然是早飯,少奶奶沒起,少爺怎么會動筷子呢?”晨叔熱情開口,親自給兩人布菜,精致的各類小點,擺了滿滿當當一桌子。
松似月身嬌體軟,下午還有排練,顧之舟不敢再逗她。
吃完飯,松似月補覺顧之舟繼續開視頻會議。
松似月像是怎么也睡不飽,吃午飯的時候還在打哈欠,顧之舟讓她干脆請假不去舞團。
“那怎么行?”松似月一下子就精神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機會,松似月說什么也舍不得放棄。
顧之舟的車太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