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只好放下手機,譚陽跟她碰杯:“祝賀你,演出很成功。”
“謝謝。”松似月道謝。
兩人簡單寒暄,時不時有人過來敬酒,松似月少不了要介紹譚陽。
那些人一聽說譚陽是譚坊的兒子,于是更加熱情起來,看松似月和譚陽的眼神也多了點其他的意思。
松似月幾次想要解釋,都被譚陽給攔了下來。
“怎么還不回消息?”顧之舟盯著手機屏幕,自言自語。
“老板,夫人今晚吃的是應酬飯,那么多圈里人,她也不方便老看手機。”
顧之舟沉吟片刻:“倒回去。”
左不言嚇了一跳:“倒哪里去?”
顧之舟沒有說話。
左不言看著燈火通明的酒店大廳,咬牙發動了汽車。
他覺得自己長這么大就沒有做過這么丟人現眼的事情。
顧之舟坐在汽車后座,舉著望遠鏡,目不轉睛盯著大廳里的松似月。
不知饑餓,也不覺疲憊。
左不言餓得眼冒金星,幾次想勸老板去吃東西都被顧之威完全屏蔽。
松似月和譚陽并肩站在人群中,身邊都是恭維的人,乍一看郎才女貌,很是登對。
過了一會兒,只聽望遠鏡「嘎吱」一聲脆響,竟然被他給生生捏斷了。
左不言心驚肉跳,不敢看顧之舟的臉色。
顧之舟又看了一眼手機,松似月依然沒有回復。
汽車后門被打開,顧之舟長腿一邁跨出了車。
左不言大驚失色,忙跟了上去:“老板,您這時候不能進去,今晚是夫人的復出首演,您這么沖出去,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白費算什么?”顧之舟長臂一掃,左不言頓時一個趔趄,“你沒看到嗎?那小子看著我老婆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我這時候不過去,我還他娘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