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還有些擔心:“剛才那些人都拿了手機,你帶我走會不會被拍下來?”
她滿臉擔憂,白皙的小臉上沾染了紅暈。
顧之舟突然就想逗逗她:“對哦,我剛才怎么沒有想到,我抱你下車,還把你藏進了大衣里,糟糕,明天的熱搜肯定是「光天化日——松首席被神秘男人搶走。」”
他故意拉長音調。
松似月眉毛緊擰,半晌沒有說話。
顧之舟從后視鏡跟左不言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
“夫人……”左不言正要解釋。
松似月就突然開了口:“送我去劇團,我親自跟老師解釋。”
“解釋什么?”顧之舟有點懵。
松似月眼神清澈,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我結婚了,與其這樣躲躲藏藏,不如直接公開,我是靠專業吃飯,又不是偶像藝人,單身結婚有什么關系?”
這次別說顧之舟,就連前面開車的左不言也是一愣。
顧氏集團下設立幾十個品牌,沒少跟娛樂圈那些明星藝人打交道。
對于她們的德行,左不言再清楚不過。
沒出月子就外出營業的小花、兒子都有了還對外立單身人設的頂流、同時玩弄好幾個女性的時間管理大師,偷稅漏稅強迫未成年,走上犯罪的道路的哥哥們不計其數。
像松似月這樣,猶如白紙般干凈清澈的,還是真第一個。
顧之舟顯然也沒料到松似月會這么說。
短暫愣神后,便抬手拉下了擋板。
松似月的話被原封不動,堵回了嗓子眼。
白日宣yin。
左不言單手撐著方向盤,目不斜視看向前方。
那天下午,松似月沒有去舞團排練。
顧之舟也沒有去集團。
左不言把車開到了蒼穹之眼,晨叔最是知情識趣,早早準備好了一切。
兩人簡單吃了午飯就回了房間膩歪。
左不言偷得半日閑暇,安排好當值的保鏢就離開了。
松似月被擠壓在沙發深處,撞擊又磁又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