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掛著寵溺的笑,緩慢珍重地從懷里掏出一枚銀白色的戒指,他說:“我沒用盒子裝,我從拿到它那一刻開始,就揣進了我的xiong口,我想只有這樣,你才能感受到我的誠意。”
松似月沒有說話。
她喉頭滾燙,已經無法發出聲音。
顧之舟微笑起來,慢慢把戒指舉高:“似月,你愿意嫁給我嗎?”
松似月腦子里崩緊的那根弦轟然倒塌,不等腦子發出指令,白皙的手腕已經被顧之舟捉在手中。
他紳士地輕吻了她的手背,緊接著無名指微微一暖,鉆石在焰火下耀眼奪目。
顧之舟站起來擁她入懷。
松似月在顧之舟xiong口狠狠擂了一拳。
顧之舟吃痛,卻舍不得松開,大拇指揩著她的眼尾,語氣輕柔得如同羽毛:“顧太太,怎么感動成這樣?”
松似月嬌嗔:“怎么這么突然,都不提醒我換一條好看點的裙子。”
顧之舟摟緊了她的纖腰:“你穿什么都好看。”
松似月正要被這話感動,顧之舟又不知羞恥加了一句:“不穿更好看。”
擄走
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昨晚做狠了,松似月賴在顧之舟臂彎里撒嬌。
溫香軟玉抱滿懷的顧之舟哪里舍得松手。
可門卻煞風景地被人謹慎地敲了敲,左不言聲線沉穩:“老板,是我。”
左不言不是沒分寸的人,顧之舟沒接話,吻了吻松似月的額頭:“我去去就來。”
松似月不太滿意,懶洋洋翻了個身。
顧之舟穿戴整齊,出門后隨后帶上了門:“什么事?”
“老板,葉夫人出事了……”左不言語氣沉重。
“哇!”松似月胃部劇烈翻騰著,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嘔吐了。
胃里已經沒有了東西,嘔出來的全是酸水。
顧之舟撫著她的背:“只是失蹤,我已經增派了人手,咱們落地應該就能有消息。”
飛機還有二十分鐘落地,顧之舟掐算著時間,等松似月吃完東西,這才告訴她為什么突然回國,沒想她的反應這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