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輛車根本沒來過一樣。
顧之威緩緩呼出一口灼氣:“殺母之仇,奪妻之恨,不見我才更像是他的作風!”
小鳳在心里小聲嘀咕:“二少爺的母親也不是您殺的呀!至于奪妻,就更談不上,您連他妻衣角都沒摸著……”
機翼呼嘯著穿透云層,往更廣闊的天空掠去。
左不言在等綠燈的時候踩下了剎車:“老板,咱們回家吧?夫人這陣害喜的厲害,顧管家說,您不在家的時候,她都不好好吃飯……酸兒辣女,夫人那么愛吃蜜餞,這一胎肯定是個男孩兒,咱可得把她看牢,別像上回一樣又跑了……”
自從松似月懷孕后,左不言被顧管家耳提面命,硬給修煉成了間歇性話癆。
一高興就嘮叨,活像一個老媽子。
道路兩邊的路燈,一盞一盞緩慢又堅定的亮了起來。
遠處云霧中的萬家燈火,逐漸清晰。
顧之舟知道,其中有一盞專屬于他。
汽車重新啟動,顧之舟沒忍住笑了起來,語氣是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暢快:“好,回家……”
——正文完——202368
重慶
番外: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左不言沒說錯,松似月懷孕后嬌氣的很。
流水一樣的好吃的不要錢一樣往她面前送,可只要顧之舟不在家,她就一筷子也不回動,誰勸也沒用。
院子里車燈只閃了一下,松似月連鞋也沒穿便奔了出來。
車沒停穩顧之舟就急急忙忙下了車,他長臂一用力就把松似月整個抱了起來:“怎么這么輕?肯定又沒有好好吃飯。”
“我哪有?”松似月皺眉,“去哪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松似月縮進顧之舟懷里,替他彈開落在肩頭的雪片。
顧之舟想低頭吻她,但又害怕自己嘴唇太涼凍著她。于是只用下巴在她柔軟的發頂輕輕蹭了蹭:“剛從公司回來,你這小東西怎么這么愛撒嬌?”
“誰撒嬌了?”松似月撇了撇嘴。
顧之舟只是寵溺地笑,并不反駁她的話。
他腳下生風,三兩步越上臺階。
突然愣了一下:“家里有客人?今天是什么日子?”
葉喜、王倩、譚坊夫妻,四個人八只眼睛齊刷刷看向門口。
他們似乎都沒料到顧之舟跟松似月會這么膩歪,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尷尬地站在原地。
顧之舟不慌不忙把松似月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