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黎安乖乖閉嘴,等著曾老板繼續發話。
曾競又道:“我一直記得,當初明明是你主動勾引我,你跟我回去的時候,身上那些痕跡,也說明你就是我們圈里的人,可后來怎么又會因為這個尋死呢?我就一直想不明白,總想跟你問個清楚。”
黎安聽得目瞪口呆,眉毛高高揚起,連表情都開始有點不受控制的扭曲起來。“圈……?什么圈?那個s的圈?”
曾競不置可否,理所當然的點頭,“所以,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還是那個我問你就必須得回答的豪橫腔調。
黎安被問的有點尷尬,這次卻沒有馬上回答問題,而是反問回去:“您先告訴我,如果五年前,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們那個圈子里的人,我迫不得矣,你會放過我嗎?”
曾競想了想,答得十分坦誠:“這個不好說,那時候和現在心境不同,我回答不了你這個問題。”
黎安點頭,釋然道:“行吧……至少我這些年裝死不算虧。”然后才把自己和白墨的恩恩怨怨簡單講了一遍,只是隱了韓祎的部分,也算是給曾競一個交代。最后總結道:“聽您這么一說,倒是我欠您一句對不起。當初確然是我有意誤導,又讓您……困惑許久。”
曾競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心情很好的笑起來,把手邊一只帶碩大logo的名表盒推過來:“不管怎么說,是我讓你劃下那一刀,差點斷送小命,這個送你,就算是我給你的補償吧。”
黎安低頭仔細去看表盒,又抬起頭一臉認真問曾競,“我拒絕的話,你會不會覺得我矯情?”
曾競點頭微笑,故作揶揄的看他接下來還會說什么。
黎安為難道:“可我收下的話,又會擔心您還對我……心存非份之想。”
曾競哂笑,依然點頭,“是有點這個意思。”
黎安把表盒打開,看了一眼,忽然眉開眼笑:“哎?可算讓我找著理由了!”他語氣里帶著些許天真和如釋重負,“這金屬表鏈啊,我戴不了!”說著把左手抬起來給曾競看他戴的國產運動手表,“我現在只戴這種塑膠帶的手表,它把澀,不會亂竄。”
“你可以換成皮質表帶。”曾競嘴上不依不饒,眼睛里卻已經染起些許笑意,小小刁難他一下。
黎安搖頭,一張臉繃得十分嚴肅,仿佛在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經驗,“皮帶子沒彈性,勒緊了戴不住,松一點兒也來回竄,什么都遮不住,純粹是欲蓋迷章。”
曾競笑了笑,總算把這茬兒揭過去,另起一個話題,“你拒絕那部偶像劇也是因為我嗎?怕我又纏上你?”他和人說話從來是只允許別人跟隨自己的腳步,才不管對方尷不尷尬、樂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