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看見其他異能者在異能耗費后精疲力竭的模樣很辛苦,只想著給寶寶減輕負擔,除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外,基本上都不會往里面塞。
酒之所以會被保存下來,其中絕大部分原因是安安覺得這些花花綠綠的瓶子好看。
周厘看在酒的面子上,非常熱情的把謝洲給迎了進去。
“其實我早就知道,喪尸跟人類壽命是不一樣的,它們的強大是用壽命換來的,所以……我之前很害怕寶寶會離開我。”
“你早就知道?”
“嗯,最開始流浪的時候我們有經過一些地方,我的記憶力很好,從小就是過目不忘,但是我很少見到那些見過一面的喪尸。”
有很多的借口可以解釋這一點,但是他們經歷過這么多個地方,甚至還有往回走過,第二次第三次去同一個地方,卻一次見過的喪尸都沒見到,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形容。
再加上謝洲當時還見過一只變異喪尸,當時他給了寶寶一包巧克力,成功哄好了寶寶沒有去啃她的腦袋。
后面他們偶爾從那個地方經過的時候甚至會主動去拜訪,謝洲擔心他死了之后寶寶會不開心,所以還給她提供了一些可以自保的東西。
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活上幾年。
把所有這些看似正常的事情放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
“知道寶寶還能陪我很長時間,我就放心了?!?/p>
周厘之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他家小乖脾氣不是一般的臭,他一直以為像是自家小乖這樣臭脾氣的變異獸都能活很長很長時間。
好好養著的話,說不準還能來送走自己。
現在經過了謝洲的提醒后,再去回想時莫名覺得曾經小乖的很多行為,都像是在跟他告別。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周厘整個人心臟都開始變得酸酸麻麻的,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緒。
唯一慶幸的就是,幸好一切都沒有像是原本的那樣發展。
不管是安安平平還是小乖,他們都能夠在注射疫苗之后,繼續陪他們很久很久。
有太多的情緒需要宣泄,一整晚他們兩個人都在聊天,到后面酒喝的有點多,在酒精作用下說出了更多的心里話。
仿佛要將從末世開始一直到現在的彷徨和不安,以及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時的擔驚受怕,全都一口氣說出來。
第二天安安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中午,謝洲好幾次都過來想看看他。
有起床氣的安安躺在被窩里面,沒有任何猶豫就用自己小短腿踹了他爸爸幾下。
謝洲察覺到他想要賴床的意圖后,無奈伸手揉了揉眉心。
以前小喪尸寶寶可是每次只要一到了起床的時間,就會迫不及待竄過來看自己什么時候起床的。
看來實驗室里面研究出來的疫苗,效果是真的非常不錯。
過去三天后,安安身上那些不太明顯的喪尸特征已經開始了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