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講義氣的安安被迫帶著丸丸一起,把后院里的那些東西恢復原樣。
管家買了新的花苗回來,安安握著小鋤頭先把那些被咬掉腦袋的花給清理掉,丸丸也在一邊伸著爪子幫忙刨土。
周擇適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書,時不時抬起頭看一眼窗外。
確定安安還有丸丸都沒有偷懶后,才會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書上。
安安被累的氣喘吁吁,丸丸也在那里哼哧哼哧喘著粗氣。
僅僅是清理掉那些東西,再加上去掉雜草,就已經把這兩個小家伙累成這樣。
安安扭頭對著丸丸蹭了蹭,用它的毛把自己的汗水給擦干凈,氣的拍了拍它的腦袋。
如果不是因為它,現在自己應該待在爸爸懷里快樂的看故事書!
丸丸也知道這次的鍋全都在自己身上,委屈啊嗚一聲后就再也不敢吭聲。
屋內的周擇適看著看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周夫人打過來的電話。
自從周父中風癱瘓后,就連說話都成了問題。
很多事情都是他先把自己的意思告訴周夫人,再由周夫人來傳達給別人。
“擇適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好好聊一聊吧?!?/p>
“嗯,好?!?/p>
周擇適心情很好,所以愿意陪著她聊一聊,哪怕他已經大概猜出周夫人這次過來找自己的目的,卻依舊想聽這些話從她嘴里說出來。
“你爸爸昨天晚上病情又嚴重了些,醫生說他年紀不小了,再加上年輕的時候不懂養生,這次發作格外嚴重,最好不能多思考,更不能動怒。”
“可是你弟弟那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賭場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放人的意思,堅持一定要我們拿出那么多的錢出來。”
“你說說,咱們家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錢呢?!?/p>
周夫人一半是傳達周父的意思,另外一方面也是在發泄自己的情緒。
從聲音周擇適就能夠判斷出來,她這段時間想必都過得非常不好。
“嗯?之前爸有跟我說起過這件事,咱們家怎么可能連那么多錢都拿不出來呢?”
賭場要的錢的確多了點,但是按照之前周家的實力想要拿出來的話,頂多就是傷筋動骨。
周夫人一聽見這句話就沉默了,好幾次都動了動嘴唇,但是偏偏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還能怎么說呢?
之前他們肯定是拿得出來的,可偏偏之前周承訴給蘇力哲投了那么多錢。
在周承訴出事后,周夫人也有聯系過蘇力哲,想要先把錢給拿回來,但是他根本就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