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很著急,額頭都冒出了汗。
小腦袋瓜子里面想到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么組織語言,把自己想的內容說出來。
到最后干脆把腦袋埋在了爸爸懷里,委屈的嗚嗚說道:
“反正,奏是,不是像爸爸說的介個樣子哇。”
“嗯。”
周擇適也說不上來現在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心中仿佛有一陣暖流正在緩緩流淌。
半個月后,警察局那邊給周擇適打了電話過來,當初的那個車禍出現了新的進展,的確不像是之前結案時那樣簡單。
并非是司機在喝醉酒之后疲勞駕駛,而是他被人收買惡意撞人。
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周擇適的車子質量好,再加上司機心性冷靜避讓及時的話,恐怕他們一整個車廂里的人都會死在那里。
通過銀行流水,以及那個司機自己主動交代的內容,惡意謀殺的人,正是周擇適的親生父親!
警察在把這件事告訴周擇適的時候,態度一直非常小心翼翼,生怕他在知道這件事后會受到刺激。
說完之后,一直非常有耐心的等著周擇適下一句話,擔心他會想不開。
就連警察從業這么多年,也極少處理到這種父親謀殺親兒子的案件。
“嗯,我知道了。”
周擇適在掛斷電話之后,一抬起頭就能看見安安手上捏著一朵小花花,正在屁顛屁顛朝著他跑過來。
當初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意外,沒人能比周擇適自己更清楚。
由于周父已經死亡的原因,所以就算是查到了真相也照樣沒什么用處。
周承訴倒也不希望自己能得到什么公道補償,只不過單純是想把那件事給抖出來。
既然他父親在生前的時候最看重自己的名聲問題,那等到他死后,自己就讓他的名聲變得臭不可聞。
“爸爸,你快點康康,窩摘噠,好看嘛?”
安安手上捏著的這一朵小花非常精致,周擇適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看看,丸丸就急忙擠了過來。
把自己叼著的一朵花,放在了周擇適的面前,也跟安安一樣用期待的小眼神盯著他看。
一人一狗,似乎都在等著周擇適說話,讓他評選出誰摘的花才最好看。
周擇適揉揉安安腦袋,再撓撓丸丸的下巴,開口道:
“都很好看。”
對于這個明擺著就是端水的答案,別說是安安了,就連丸丸都糊弄不過去,正在那里非常不服氣的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