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好,外面確實挺好看,
我還可以再看一會兒。”
“不不不,不好康不好康,
爸爸肘,去吃小餅干。”
父子倆走后,老師幫安安把畫好的畫用相框裝裱好,
按照雇主的要求掛在隔壁房間的墻壁上。
給這種有錢家庭當家教的時間一長,
是真忍不住很羨慕在這種家庭里長大的孩子。
墻壁上的畫框按照順序排列,
最開始那些亂涂亂畫毫無意義的線條,都被當做珍寶一樣小心珍藏。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小少爺卻擁有這么大一個房間,專門只掛他的作品。
在老師來之前,管家就有跟她溝通過,還定做了一些架子,等墻壁上掛滿后就掛在架子上。
這邊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更像是城堡,空置的房間很多,旁邊兩個房間里都是小孩子的玩具。
老師走到樓下準備離開的時候,小少爺還很熱情的送了一包餅干過來。
門口一輛豪車停在那里,小少爺推著先生送她到門口,奶聲奶氣讓她在路上要注意安全。
等車輛開始行駛后,周擇適看了一眼安安,輕聲問道:
“在老師面前那么乖,怎么到我面前就這么皮了?”
難不成是他的育兒方式出現了什么問題?他明明是一個挺合格的父親。
安安推著爸爸的輪椅往回走,小聲嘟囔著回答道:
“爸爸教窩,要尊師重道呀。”
“那爸爸還教你要聽爸爸的話呢?”
周擇適的話音剛落,輪椅就停了下來,他扭頭一看,安安已經熟練捂住了耳朵。
“聽不到,窩聽不到。”
“行,你聽不到,回去吧。”
“知道啦。”
自從繼承遺產的手續結束后,周擇適開始覺得生活乏味,輕輕松松就失去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煩惱。
倒也不是故意在凡爾賽,只不過在不同階段的時候會有不同的追求。
曾經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總覺得只要拿到他父親的遺產,上輩子他所擁有的那些東西兜兜轉轉,最后都應該到他手上來,那他就高興了。
可現在真擁有了一切,又覺得這個日子稍微有些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