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一下沒一下的幫著粟舔毛,粟之前雖然已經(jīng)把他自己身上的毛舔整齊,但是腦門那個位置他壓根兒就夠不著。
其他地方平平整整,就只有腦門一塊毛是炸開的。
“西,你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嗎?都是一個部落里的獸人,你阿父的性格,肯定不想瞞著他們。”
蘭很了解自己的伴侶,知道在他心中部落,以及部落里的獸人都很重要。
這種事情,如果不提前商量,按照墨的性格,他肯定會如實說明真相。
“阿父,阿母,你們覺得……白的性格,怎么樣?”
提到白,墨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厭惡,蘭也有些不自在。
不管是對于他們誰來說,只要是跟白有關(guān)的事情,基本上就沒有一件是好的。
就在不久之前,白還當(dāng)著部落里這么多獸人的面,試圖來羞辱他們。
“白她很自傲,也很自負(fù)。”
墨說出了自己的評價,蘭在一邊輕輕點頭認(rèn)同。
礙于白當(dāng)初給他們部落里帶來的這么多改變,哪怕是他們心里面很厭惡,嘴上用詞也不會太難聽。
“阿父,那您覺得,白會允許有第二個獸神使者存在嗎?”
一句話,就讓山洞里面氣氛徹底變得沉悶了起來。
當(dāng)然不會,白一直想要的就是那份獨一無二。
當(dāng)初她還在這個部落里的時候,因為有獸人覺得她把山洞布置的別出心裁,回去也模仿著白的布置裝飾了下自己的山洞。
被白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之后,她氣的差點當(dāng)時就想從這個部落里離開。
到后面,如果不是因為部落里面其他獸人極力阻攔,再加上模仿著她布置的獸人親手把自己山洞砸爛,她離開的時間或許會更早些。
就僅僅是在山洞布置上,白都這么斤斤計較,更別提是跟獸神使者有關(guān)這么大的事上。
“阿父,我也覺得,這件事不應(yīng)該對外說。”
東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中,緊接著一只shi漉漉的大獅子闖進(jìn)了山洞,還對著自己阿母解釋了一句。
“沐已經(jīng)睡著了,我不放心,過來看看弟弟。”
“嗯。”
蘭輕輕嗯了一聲,緊接著問道:
“你之前說出來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阿母,僅僅是從今天跟白的見面我就知道,她絕對不僅僅是想當(dāng)一個獸神使者,她想要的,或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