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耷拉著耳朵,往二哥懷里鉆。
他這一套西非常熟悉,每次只要粟做錯了什么事情,又或者是闖禍了的話就這樣。
似乎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哄二哥心軟,逃掉責罰。
西有些無奈的拍了一下粟毛茸茸的屁股,輕聲道:
“算了,下次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自己也很重要,知道嗎?”
“嗷~”
小獅子還不會說話,有很多事情都不能準確的表達。
他跟哥哥之間,一直以來都是哥哥連蒙帶猜。
系統看見崽兒這幅模樣,心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欣慰。
粟的確是長大了許多,不像曾經那樣毫無心機。
他遞給大哥的草,只不過是部落里面最常見的草,跟其他草的區別大概也就只有這種草比較柔軟。
就算是剛剛出生的幼崽,只要使用強迫的手段,也能讓她吃下去。
真正能幫助她再挺一段時間的,是粟的血。
只需要一丁點就夠了,能保證她再活上幾天。
剛生下來的獸人幼崽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上來看,都實在是太脆弱了。
真正的巫醫到了面前,也會為難不知道用什么藥比較合適。
更別提粟現在還不是巫醫,只能懵懵懂懂憑借著自己現在知道的東西,救那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幼崽。
“疼嗎?”
從二哥聲音里面能聽得出來,現在他已經沒有再繼續跟自己生氣。
粟委委屈屈點了點頭,嗷嗚嗷嗚叫著,聽起來要比之前還要更加的可憐。
西看他委屈的眼中仿佛藏著淚水的模樣,開始反思起了自己,之前是不是不應該故意捏他的爪爪,明知道他的爪爪疼。
小獅子察覺到哥哥的心疼后,拼了命擠出來幾滴眼淚。
看見粟眼角的潮shi,西急忙承諾接下來會給他準備很多好吃的東西,好好彌補一下他。
聽到這里,粟才開心起來。
耳朵高高的豎起,對著西蹭了蹭,開始搖頭晃腦,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得意。
那邊山洞里面,沐抱著氣息已經非常微弱的幼崽,一滴眼淚都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