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伸出干枯的手,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往旁邊撩了下。
緊接著從自己腰間掏出來了一枚令牌,直接就拍在了掌柜的柜臺上。
“老夫問,這丹藥,是誰煉制的?”
掌柜的拿起那枚令牌一看,瞬間臉色大變,就連腰都彎的更低了些。
“這,這,我也實在是不知啊。”
老頭看他這副模樣又把自己的令牌給收了回來,轉(zhuǎn)而將視線落在了凌君的身上。
他的眼神十分銳利,仿佛能透過兜帽對上凌君的眼神。
“姑娘,敢問這丹藥是誰煉制的?”
“我。”
“你?”
老頭下意識圍著凌君轉(zhuǎn)了好幾圈,眼睛越瞪越大。
“你?你如今幾歲了?”
“十八。”
“可有拜師修行過?”
這次凌君猶豫了一瞬,雖然藥老一直沒有承認他們的師徒名分,但是早就已經(jīng)有了師徒之實。
“我可沒有你們這徒弟!”
藥老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入凌君的耳中,她搖了搖頭。
“沒有。”
“那你可愿意拜老夫為師?”
“為何?”
凌君微微皺著眉似乎有些困惑,那老頭本來已經(jīng)打算收起來的令牌,又被他重新拿了出來,遞到了凌君的面前。
這是一枚玄色的令牌,上面用金粉繪制著神秘的圖案。
看出凌君似乎根本就沒認出來這一枚令牌有多珍貴,老頭清咳了一聲后說道:
“老夫乃是藥宗的太上長老!只要你愿意拜老夫為師,往后在修真界里絕對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
“你既然懂得煉制丹藥,這手法到底還是有些粗糙,不如跟在我身邊好好學一學。”
“換做是其他宗門,可根本沒能力給你提供那么多珍貴的藥材練手。”
那邊的掌門看向凌君的眼神已經(jīng)不一樣了起來,如果說之前只不過是因為凌君能拿出來那些珍貴的丹藥,如今則是因為凌君的身份。
他們拍賣行生意已經(jīng)做到了修真界那邊,掌柜的就算是自己無緣修煉,也照樣聽見東家說起過不少修真界里有趣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