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嫣開始將逐月往外推。
逐月樂不可支,她飛躍上了墻頭,開口說:“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抄不抄,國師自有判斷??隙ㄊ枪植坏轿疑砩蟻淼?。”
說完,她從墻頭一躍而下,消失不見了。
蕭嫣表示十分無語。
這一天天罰抄,什么時候是個盡頭?
她十分無奈,還是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就在院子中抄寫起來。
慕非寒坐在蕭嫣對面,看著她抄了一會,開口道:“我幫你吧!”
蕭嫣巴不得一句,將一支筆塞進他手里,笑吟吟地說:“好呀好呀!你來吧!”
慕非寒拿起筆,開始幫蕭嫣寫東西。
說是抄寫,但是蕭嫣并沒有看到慕非寒看過一眼律令的原稿。
他寫得很快,字跡跟蕭嫣的也十分相似。
“你能記得這些律令?”蕭嫣側頭看著慕非寒,認真地問了一句。
慕非寒表情平淡,一邊抄寫,一邊回話道:“之前看過一遍。”
看過一遍就完全記得了?
還有……
“你之前見過我的字跡?”蕭嫣看著那跟自己寫的沒有太大差別的字,問了一句。
她敢肯定,慕非寒現在寫的字跟她寫的,若不是專業的書法大家,肯定看不出區別來。
慕非寒搖搖頭:“并未見過,不過,我臨摹別人的字跡,還是可以的!”
蕭嫣聽了,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那你能夠鑒別字跡嗎?”
慕非寒筆頓了頓,隨后點了點頭:“我可以的!”
蕭嫣想到了指控慕非寒的父王的證據之中,有跟敵國來往的書信。
雖然那些屬性經過了其他人的鑒定說是真的,但是她覺得,應該讓慕非寒也看看那些字跡。
“或許,那些指控你父王的信,你應該去看一看?!笔掓涕_口說。
慕非寒聽了,抬頭看向蕭嫣,認真地問:“我可以看一看嗎?”
蕭嫣一笑:“自然是可以的!我去調來給你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