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吾點點頭,隨后繼續(xù)說:“是五師弟的手筆!”
蕭嫣眼睛稍稍瞇了瞇:“五師兄當(dāng)真是好本事,我竟然從未懷疑過他!”
白修吾默然許久,開口說:“他確實辜負了你的信任,但是他不算對不起你。他留了證據(jù),證明是太傅指使他毒殺的陛下。他說,有了這些證據(jù),太傅和李星辰就不敢害你了!如今證據(jù)已經(jīng)在我手上了。本來我想用這證據(jù)換你平安的。沒想到你卻從牢獄出來了。既然你出來了,這證據(jù)就交給你吧。你用來干什么都可以。”
白修吾說著,將一個盒子拿出來,推到了蕭嫣面前。
果然還是師妹體貼,知道擔(dān)心師兄
蕭嫣伸出了手,將盒子打開。
盒子之中,放著一塊玉佩,玉佩之上,雕刻著太傅的姓名。
盒子底部還放著一封信。
蕭嫣將信打開,發(fā)現(xiàn)上面是太傅給白閬風(fēng)的信,上面說了讓白閬風(fēng)去刺殺陛下,事成之后,新皇登基,會給白閬風(fēng)一家平反。
那封信上面,竟然蓋上了太子殿下的私章。
毫無疑問,這封信是真的,這玉牌信物也是真的。
也對,如果不是有這種真材實料的東西,太傅又怎么能騙得五師兄替他毒殺陛下呢?
“這信物,我就先收下了。至于怎么用,我還需要好好想一想。”蕭嫣將盒子重新蓋上,開口說。
白修吾點點頭:“你拿走吧,放在你那里,應(yīng)該比放在我這里有用!”
蕭嫣將東西收好之后,并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那個,西瀾太子殿下怎么樣了?”
如今陛下駕崩,東陵有些混亂,其實是西瀾太子容清墨趁亂離開的好時機。
本來這件事跟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容清笛和會西瀾陛下都請求她幫忙照顧容清墨。
她總不能真的放任容清墨不管。
白修吾聽到蕭嫣的問話,開口說:“這件事我正要跟你說,我已經(jīng)讓人趁機將容清墨帶出城去,我打算盡快將他帶回洛安城。可能我馬上要離開了,師妹你一個人在京城,要小心行事。若是有什么需要,盡快傳信回洛安城。”
蕭嫣點點頭:“你們路上也注意安全。”
白修吾聽了這話,忍不住笑著說:“果然還是師妹體貼,知道擔(dān)心師兄。”
蕭嫣笑了笑,開口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擔(dān)心的是容清墨,因為害怕以后不好跟容清笛交代?”
白修吾聽了這話嘴角微微抽了抽。
“師妹倒是不用將話說得這么直接。”
蕭嫣站起來,提步往外走。
來到門口的時候,舉起手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