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咬咬牙,開口說:“好!我答應你,我立下字據,只要你答應展姑娘的挑戰,并且贏得挑戰,我就將我所有的嫁妝送給你,如何?”
她想好了,只立下字據說,蕭嫣贏了將嫁妝贈給蕭嫣,這是沒問題的。
畢竟,蕭嫣根本不會贏。
展姑娘一定會贏,但她不會寫展姑娘贏了將嫁送給展姑娘。
所以立下字據,對她也沒有任何影響!
她立下一個字據,讓蕭嫣答應挑戰,讓蕭嫣去死,其實很劃算的!
她看著蕭嫣,認真地說:“我都已經答應立下這樣的字據了,長公主該不會還要找借口拒絕接受挑戰吧?”
像是一個刺客
蕭嫣聽了這話,嘴角帶著淡笑。
她直接朝著薛安然開口說:“薛安然姑娘,令妹都說要立字據了,為何你還沒有將筆墨紙硯拿上來給你妹妹呢?”
薛安然聽了這話,看著薛純然,臉色十分認真。
她開口說:“薛純然,你應該知道立下這樣的一份字據意味著什么,我希望你認真考慮清楚,不要因為一時沖動這樣做,免得到時候后悔莫及。”
薛純然聽了這話,臉色微沉,低聲開口說:“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你讓人去將筆墨紙硯拿來就是了。”
薛安然知道薛純然不會聽她的。
她勸薛純然也不是為了薛純然聽她的,她這樣說是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都會傳到老爺子和他們父親的耳朵里。
她可以勸不聽,但是不能不勸。
如今,她已經勸過了,就算是傳到老爺子和家主耳朵里,她也可以交代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會怎么樣,她不在乎,也不需要在乎。
于是,薛安然朝著一旁的侍女開口說:“去給二姑娘拿一份筆墨紙硯來吧。”
那侍女聽了,立即答應,隨后就離開了。
很快,侍女就拿著東西回來了。
薛純然拿過筆墨紙硯,迅速寫下了一份字據,并且簽字畫押。
她將那一份字據放到了蕭嫣面前,冷聲開口說:“我和字據都已經立好了,我就看長公主還有什么借口不接受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