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寒看著蕭嫣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食指無意識地按在自己的唇瓣上,慢慢摩挲著。
因?yàn)樗x開前的親吻,讓他感覺心尖酥麻酸澀。
他在想,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必定要將這吻,雙倍討回來的。
慕非寒正思索的時候,容清笛匆匆而來,身邊跟著一個奚攬洲。
“蕭嫣走了?她走了嗎?”容清笛開口問。
慕非寒低聲說:“走了!”
“啊!我來晚了!昨晚不應(yīng)該喝酒的!不喝酒的話,我就不會睡過頭了!不睡過頭,我就不會錯過送蕭嫣了!”容清笛十分自責(zé),“我錯了!我錯了!”
慕非寒瞥了一眼容清笛,開口說:“很快就能再見了,送不送又如何呢?再說,昨晚不是已經(jīng)送過了嗎?”
說完,慕非寒轉(zhuǎn)過頭,提步離開。
容清笛覺得很有道理。
她看到慕非寒提步離開,跟了上去,繼續(xù)問道:“逐月呢?邱瑯玡呢?陸江眠呢?他們也離開了?”
慕非寒聽了,低聲說:“比蕭嫣走得早一些!”
邱瑯玡是帶隊走在前面的。
逐月等人護(hù)著陸江眠的馬車走在中部。
蕭嫣帶著一隊人斷后。
所以,其他人走得比蕭嫣早一些。
容清笛撇撇嘴,嘟囔著開口說:“飲酒誤事,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一旁的奚攬洲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
容清笛:……
她白了一眼奚攬洲。
她就隨口一說而已,下次當(dāng)然還是要繼續(xù)喝的!他為啥要揭穿她呢?真是沒點(diǎn)眼力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