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知己,她都有權分享我的喜悅。”
我的耐心消耗殆盡:“陳嶼,別把我當傻子。”
“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和小柔坦坦蕩蕩,是你自己內心陰暗,非要把藝術想得那么骯臟!”
“坦不坦蕩你心里有數,等我的律師函吧。”
“孟清!”他終于帶上了一絲慌張,“你真的要因為這點小事毀了我?”
“小事只是對你而言。”
“而對我,這是藝術家的底線。”
對話框里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似乎還想爭辯什么。
但我沒再給他機會,直接將他拉入黑名單。
第二天,陳嶼變本加厲,開始在各大藝術平臺高調發聲。
有時是他和夏柔在畫室討論的“創作花絮”,有時是他曬出收到的名家賀卡,言辭之間曖昧不明。
“感謝我的繆斯,所有辛苦都變得值得。”
我面無表情地滑過,將一份詳盡的停止侵權警告函發到了他的郵箱。
很快,陳嶼換了個號碼打來電話。
“孟清,你什么意思?”
“真以為我需要靠你是吧?”
“你別后悔!”
我懶得爭辯,直接掛斷并再次拉黑。
七天后的一個深夜,我正在整理歐洲畫派的資料。
一封匿名郵件再次發來視頻。
視頻里,在和《泰坦尼克號》中的杰克給露絲畫素描的場景一樣的氛圍中,夏柔躺在布置好的沙發上,深情的看著陳嶼。
陳嶼不斷地調整著她的身體姿態,手臂角度,腿的擺放,動作曖昧,他嘴里還說著話。
“清清的構圖就是好用,稍微改改就是我的了。”
一股寒意從我心底升起。
我們的婚姻關系還沒解除,他就這樣踐踏我的作品,將我的心血當成他和另一個女人的調情工具。
簡直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