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朗整個人身形一僵,聲音顫抖。
“寧寧,你也重生了?”
我不理他,仍自顧自說下去。
“上輩子我向你求饒過無數次,可是你只顧著發泄心中怒火,當時你有沒有想過,我愿意拿出專利救你,是因為我在乎你?”
“你踐踏了我的真心,還指望我這輩子還能接著當舔狗?”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其實從頭到尾沒真正愛過你,上輩子愿意追你,也不過是因為把你誤認成了江厲然。”
“還要謝謝你,給我重活一次彌補遺憾的機會,現在的我很快樂,可以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嗎?”
傅青朗聽了我的話,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我看了只覺得厭煩。
后來,我和江厲然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當天傅青朗也來了,還帶著祝絲絲。
他還記著我們當時的賭約,硬逼著祝絲絲朝舞臺的方向磕了一百個響頭。
但當時我和江厲然忙著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喝交杯酒,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聽說祝絲絲悲怒交加之后精神就不太正常了,好像還染上了賭癮。
不久后因為祝絲絲越輸越多,傅青朗和她大打出手,爭執間傅青朗將祝絲絲推下高樓。
祝絲絲送醫后重傷不治,傅青朗鋃鐺入獄,傅伯母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似乎冥冥中有一種力量,引導他們走向了上輩子本該走的結局。
但那些都與我無關了。
我側過頭,看江厲然正在哄我們的女兒午睡。
此刻陽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