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傳來幾聲響動,最近輸液過多,安安就連在夢里都在咳嗽。
我看著她失了血色的臉和微微皺起的眉,內心苦痛難言。
安安,我親愛的小孩。若是這個世界偏勃,那爸爸就做你的鎧甲。
他們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公訴日,我帶著證據早早來到法庭,卻發現鐘靈和劉遠先我一步落了座。
旁聽席前劉遠聲淚俱下的辯解,聲稱自己是被誣陷。學校玩的好的同事也作為證人過來給他打馬虎眼。
看著我空空如也的桌面,劉遠笑彎了腰:“沒有證據,你還真以為法官愿意聽你空口白話!趕緊滾,別到最后丟了你自己的臉!”
我無視,只握緊手中的錄音筆默默挺直了背。
見我眼神堅定,劉遠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只要一想到事前鐘靈說監控已經被毀,他就又重回了自信。
他審判桌下的腿大膽地蹭著鐘靈的絲襪。
看啊,廢物!
你心心念念的妻子在和我旁若無人地曖昧。
劉遠看著我眼神挑釁。
鐘靈似有所感,但并不在意,她看著劉遠的眼神溺得出水。
大庭廣眾一副勾欄做派,我不語,轉頭看向法官。
由于操場監控被毀,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安安病發是受劉遠迫害。
在場的目擊證人也因為鐘靈的威脅而拒絕出席會議。
看著毫無說服力的書面證詞,鐘靈厭煩出聲:“這也能算證據?”
“那我要是找人寫封信,我說它是物證它就是物證了!”
看著她迫切想踩我一腳的急迫樣,我直接把攥緊的錄音筆給了律師。
隨后朝鐘靈淡然一笑:“著什么急,重頭戲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