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攥著洗的發白的褲子,慌張又無措。
鏡頭正對著她的時候,她終于繃不住,后退了幾步,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監獄里,她被霸凌過,逼著喝洗馬桶的水,那些人也是拿著手機對著她拍照,拍下她不堪的樣子。
“不,不要”
痛苦的回憶席卷而來,江眠面色慘白,拼命的搖著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要這樣”
“江眠,我們不過是滿足你的心愿,讓你和煦哥領證的過程全程直播出去,你怎么不識好歹?”
“煦哥可是等了你三年,難道你想放他鴿子?”
“江眠,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還裝什么清高?”
江眠渾身發抖,沉浸在巨大的恐懼中,壓根聽不到其他人在說什么。
她的眼前浮現出被一群人圍在角落里的場景,每個人都面容猙獰,起初她想反抗,結果被這群人按在臭氣熏天的廁所地上,她們用臭襪子塞在她的嘴里,讓她發不出聲音,逼著她跪在地上學狗爬
“不,不是這樣”江眠喃喃自語。
有兩個男人過來把她強行拖了起來,直接往窗口走去。
“不要,不要!”江眠突然尖叫出口。
她以為又回到了監獄,被那些人拖走,扇耳光,頭撞墻,這些不過是家常便飯。
她們最喜歡的法子是用沾濕的衛生紙蓋住她的口鼻,在她窒息昏厥接近死亡的時候,又將她搶救過來,反反復復測試最終的極限時長。
強烈的求生欲讓她甩開眾人,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去。
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她腳下不穩,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她的面前出現一雙錚亮的男士皮鞋,一抬頭,對上了傅廷煦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煦哥,江眠不愿意跟你領證,還把哥幾個給弄傷了,你看著辦吧!”后面跟過來的傅廷煦兄弟開口道。
“煦哥,一個勞改犯還挑三揀四,這傳出去你的名聲都要受影響。”
“煦哥,要不我們幫你懲罰懲罰她”
“夠了!”
傅廷煦聲音清冷,周身散發著寒意,其他人也不敢再開口。
江眠看著他緩緩的蹲下身,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自己和他對視。
“江眠,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