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最親的人,也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傅廷煦,這次又是賭了什么?”
江眠抿了抿嘴,“是不是我一同意,你那些兄弟立馬給你開香檳慶祝,舔狗江眠又上鉤了?你一定很享受人群中被捧著的感覺吧?不然五年前怎么會演那一出?”
“傅廷煦,三年前是我傻,三年后我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你還想怎么樣?”
“眠眠,我只是想彌補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傅廷煦好似聽不懂她的話,堅持道。
江眠自知叫不醒裝睡的人,輕笑道:“你真想要一次機會?”
傅廷煦點頭,眼神真誠。
江眠指了指窗戶,“如果你今天從這里跳下去,我就相信你,如何?”
傅廷煦眉頭緊皺,眼底帶著痛惜,“眠眠,你還是不肯相信我。”
江眠不說話,傅廷煦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傅廷煦離開后,江眠將他們所有的回憶和照片全都燒掉了,隨著畫板燃燒出來的熊熊烈火,她的嘴角露出一抹釋然的笑意。
好像毀掉這一切,就能忘掉那些痛苦一樣。
可只有她知道,曾經(jīng)深愛過,又怎么能輕易的消除掉記憶。
這一夜,江眠幾乎沒睡,睜著眼睛等到天亮。
她的房間門被從外面鎖了,傅廷煦是在變相的囚禁她。
明明要去跟蘇心悅舉辦婚禮,又不肯放過她
江眠拍打著門,換來傭人面無表情的端來早餐,囑托她不要再費心離開,傅廷煦交代過今天過去就會給她自由。
江眠聽完只想笑,他是怕自己去大鬧婚宴現(xiàn)場嗎?
昨天還深情款款的說重新開始,今天就能跟其他女人結(jié)婚,呵,男人!
不過一切也不重要了。
外面?zhèn)鱽碥囕v鳴笛的聲音,江眠站到窗邊看向樓下。
一排長長的婚車停靠在馬路邊上,為首的婚車是限量款的蘭博基尼,價值八位數(shù)。
江眠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是傅廷煦最喜歡的愛車,她只是陪他提過車,之后再也沒有開過。
他說封存到結(jié)婚當(dāng)天作為婚車,他確實說到做到了,只是要娶的人是蘇心悅。
很快,傅廷煦一身西裝從別墅里面出來,他的兄弟們穿著伴郎裝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