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煦微瞇起黑眸,冷聲道:“江眠父親在醫院搶救無效那次,我讓你安排的內科專家為什么沒到場?”
“傅總,蘇小姐說她已經安排了,我就沒有再去安排。”
“江眠父親的骨灰在哪里?”傅廷煦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我按照您說的去安葬,但是蘇小姐說您讓她負責,所以我交給她了,具體安葬在什么地方她也沒有告訴我。”助理如實道。
傅廷煦氣憤的扔掉手機,起身往門口走去。
蘇心悅住在他的隔壁,他狠狠的敲著門,里面卻沒有動靜。
最后發現蘇心悅并沒在里面,酒店前臺告訴他,蘇小姐兩個小時前就離開了。
一瞬間,傅廷煦也反應過來了。
蘇心悅是心虛,所以提前跑路了。
他給助理打電話,讓他查蘇心悅的下落。
最后在去馬爾代夫的航班上找到了蘇心悅,他把蘇心悅帶回國內。
蘇心悅一開始狡辯,后來承認了所作所為。
她瘋了似的大笑,“傅廷煦,你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我一個人之手哪能做得到這么多?江眠經歷的這一切,你也是幫兇,永遠也摘不干凈,你覺得她會重新愛上一個殺父之仇的人嗎?
傅廷煦,別傻了,她不可能再跟你回到以前。而你也根本不配被人愛!”
蘇心悅大笑著,喉嚨卻被一道強大的力量鎖住。
她死死的等著眼睛,面目猙獰,最后額頭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傅廷煦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松手了,看著她像死狗一樣奄奄一息,他冷笑:“蘇心悅,要是讓你死掉,真就太便宜你了。”
說完,他轉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助理吩咐道:“去找十條烈性犬過來,每天只給一個饅頭,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傅廷煦!”
“傅廷煦,你放了我”
“放了我”
蘇心悅的聲音漸漸渺茫,傅廷煦走出地下室,頭頂驕陽如火,灼燒的他有些眩暈。
他的腦海里不斷的回放著和江眠的點點滴滴。
匯聚到最后,成了江眠看向他憎惡又帶著恨意的目光。
他確實做了太多錯事,也欠了她太多。
他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折磨蘇心悅,讓她不得善終。
可他自己呢?
又能用什么方式來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