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就看到這商二爺哪也沒去,而是徑直穿過一群權貴,一把抓住了一個……應侍生!
商輕離氣勢如虹地將人抓住,二話不說裹著風一樣將人直接拽離了整個宴會廳。
這邊消息傳出來,不少人想到商輕離在英國的那些荒唐傳聞,暗自嗤笑,哪怕自己到了商輕離面前也得喊聲“商二爺”伏低做小,但有這踩一腳的機會,誰不樂意加把柴呢。
要知道這商輕離素來就是個我行我素,又霸道的,總是平等地蔑視任何人。
誰都暗戳戳地等著看他陰溝里翻船呢。
話說,商輕離看上了一個應侍生,當場就把人帶走了的消息傳回來,商如山的臉色變了又變,但依舊鎮住場子,只罵了一句“chusheng!”,又笑呵呵地與眾人說笑。
這邊,商輕離將人帶走的時候,就知道那老爺子指不定要怎么在背后罵娘,還得像個偽君子一樣裝著他的體面。
他將人直接拽進了電梯,毫不客氣地刷了在頂樓的房卡。
梁茶被甩進電梯的時候,撞上電梯壁,胳膊有些疼,他回過神來,看著不斷上升的數字,心里隱隱開始害怕。
“不是,老、老板,您這是要帶我去哪?”
商輕離冷著臉一個字都不回,沒多久,電梯門開了,開門直接就是整個套間的正門。
他將人拽出電梯,一路卷著風一樣刮到了空曠的臥室,將人摔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整個人眼神都在冒火。
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往外蹦,嚇人得很。
梁茶蜷縮在床邊昂貴的羊毛地毯上,半晌,連忙擠出個諂媚討好的笑容服軟:“……老板,您、您交代我的,我都……都辦好了啊,那酒窖里的酒都賠了……”
“我讓你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的呢?”商輕離個子很高,這么俯視著他,渾身似乎散發著寒氣,給人一種難以忽視的威壓。
梁茶哆嗦了下,連忙顫顫巍巍地解釋:“我……那卡里的錢全賠光了,我我得賺錢……”
商輕離聞言冷笑,幾乎自顧自地替他補充:“所以你就又混到了宴會上,舞到我面前,想散播我的把柄再威脅我,最好再敲個幾百萬是不是?”
“你……”梁茶驚詫,“你怎么這么想?我沒有……”
“閉嘴!”商輕離怒呵,打斷了他,“像你這樣恬不知恥又貪婪成性的還少了嗎?以為知道我一點丑聞就拿到了一輩子的飯票了是嗎?”他眼神沉如深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身上的戾氣更重,“你們這些人不就是喜歡在背后專門偷窺別人的陰私,吃什么豪門八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