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上,梁茶見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半晌,大著膽子問:“……你還喜歡他啊?”
“放屁!老子瘋了喜歡個有婦之夫!”商輕離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他。
梁茶嚇得抖了下,明顯覺得對方是在嘴硬,這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于是不敢開口了。
偏偏商輕離忽然惡意滿滿地看著他:“你剛剛干嘛要親我?”
他說著傾身靠近梁茶,果真跟個活閻王一樣,讓人平端端看著就害怕。
“我,我以為你要我幫你氣他讓他吃醋嘛,所以就……”梁茶慫得老實交代,卻不敢說,他夾著的一絲私心。
“哼。就你這個土鱉,烏鴉插了鳳尾毛裝鳳凰都不像,你覺得他有什么好吃醋的?shabi。”商輕離這么說著,還是莫名心里有些愉快。
半句不多說,把人摟過來就胡亂親了上去。
梁茶這會兒又害怕被人看到,比較這里并不私密,下意識放不開,有些躲避。
也就是這樣,一下就觸碰到了商輕離的逆鱗。
他莫名想到了商若懷那句話——“直的就是直的,彎的就是彎的。”
他俯視在梁茶上方,盯著他的眼睛,冷不丁地帶著一抹焉兒壞的笑問:
“梁哥,你不是直的嗎?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梁茶聞言渾身一僵,忙不迭插科打諢,矢口否認:“怎么可能?!”
商輕離臉上那抹怪笑蕩然無存,“哦?都被我干成這樣了,你還喜歡女人?”
“當、當然了!”梁茶掙得臉紅脖子粗,偏偏被人抓住了命脈,有些氣短心虛。
他以為商輕離又要在車上和他做,當即扭頭催促:“要做就快點……”
哪知道商輕離卻突然冷冷放開了他。
幾乎被扒光了的梁茶吶吶,半天灰頭土臉地自己趕緊穿上褲子。
那天商輕離把他送走后,沒有留在公寓,回了四合院。
梁茶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對,但看著自己拿一身高定西裝還有昂貴的袖扣,還是快速找人倒手,把袖扣給偷偷賣了,折價賣了十一萬,十萬還了債,剩下一萬還是一如既往地打到了程澄的銀行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