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事耽擱了,讓你久等,實(shí)在抱歉。”肖彌連連抱歉。
白子墨轉(zhuǎn)頭看向那守衛(wèi),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請問兩位守衛(wèi)大人,我想把這個鄉(xiāng)巴佬帶進(jìn)去,你們的意見如何?”
那守衛(wèi)被白子墨這么一說,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連忙低下頭。
“白公子帶誰進(jìn)去我們都不敢有意見。”
肖彌暗想:這姓白的看起來關(guān)系不小,不過聽說靈霄閣是宮條家族經(jīng)營,白子墨大夏國難道是三大家族之一?
隨后,白子墨帶著肖彌踏上虛空石,在最高點(diǎn)處,肖彌從上往下看去,竟然不會眩暈了。
他依稀記得,他在藍(lán)星可是恐高的。進(jìn)入筑基期后,肖彌可以反重力,自然也不怕摔死!
果然,一切所謂的恐懼,都可以歸結(jié)為一個原因,那就是怕死。
往宴會內(nèi)走去,仙山樓閣內(nèi)布置得更加繁華,白子墨一邊走一邊向蕭彌介紹著宴會的大致情況。
他找了個較為安靜且視野良好的位置,安頓好肖彌后,將一張制作精美的邀請函遞給蕭彌,說道:“仙友,這是此次宴會的憑證,你收好。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去見一個朋友,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隨意享用些靈果仙釀。待我回來,再與你暢聊。”
肖彌點(diǎn)頭致謝,白子墨便匆匆離去。望著肖彌看著周圍擺滿了各種珍稀食材,這可是吃一口就可以強(qiáng)身健骨的玩意,現(xiàn)在他正好遍體內(nèi)傷。
想到這里,肖彌抓起桃子就囫圇大吃大喝起來,有吃不吃,缺心眼。
此時,一名華麗青色錦袍男子在白子墨的位子坐下,滿臉不屑地直視著肖彌。
另外一邊的位子也坐下了一名貴公子,是張剛,對著他肖彌冷笑著。
這不是家父張二河那貨嘛,看樣子來者不善。
“仙友,這里有人坐了。”肖彌對那華麗青色錦袍男子友善說。
青色錦袍男子一聲不坑,張剛用尖銳的聲音在肖彌耳邊吼道:“我不是人啊,我到底是不是人啊!”
“干嘛啊你。”肖彌白了一眼這張剛這小丑,心里莫名的有一股煩躁感。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嘛?玲瓏臺宴會,你知道這里你和我有啥區(qū)別嘛?我來這里不用邀請函,而你則需要邀請函。”青色錦袍男子眼睛注視前方,目光中沒有肖彌,語氣看似平和卻傲慢說道
“人家問你有沒有邀請函!有沒有邀請函啊!不要什么玩意都混進(jìn)來了!”張剛再次大聲吼道。
“你有病啊你。”肖彌眉頭緊皺,這張剛太聒噪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你想死嘛?鄉(xiāng)巴佬。”張剛再次以威脅的語氣說道。
青色錦袍男子則靜靜地看著兩人劍拔弩張。
周圍頓時目光全投向這邊,有好奇,有鄙夷,也有看好戲的。
肖彌卻神色平靜,抓起一顆葡萄,扔進(jìn)了嘴里嚼著,不屑地直視張剛。
張剛還沒被人這么瞧不起看過,氣得臉色鐵青。
“你們這是在干嘛呢?”此時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