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壞了,嚇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趙翠花見任氏大喊,她一把掏出放了迷藥的手巾捂住任氏的口鼻,她也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空落落的也沒底,同時更加氣惱。
這任氏不是瞧著精神挺好的樣子嗎?怎么就不能起來干活了?
她還能有閑心洗頭!
真是個嬌滴滴,一點苦都吃不得只想貪懶享福好吃懶做的娼婦!
就這種女的才賤,才能勾的男人圍著她轉悠!
最惡的女子,專門勾他們老實人家過日子的男人。
任氏看著一張手巾捂在自己臉上,沒有任何遲疑,張嘴就咬那人的手,趙翠花又氣又急,揪住任氏的腦袋就朝水缸里按下去!
任氏病了多日,今天才好了些,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撲騰了兩下,驚懼之中直接昏死。
趙翠花原本只想把任氏弄去她家里,扒了她的衣服,讓她名節(jié)盡失,不得不從了他家,這樣任氏做小,任氏手里的錢財房子也都是她的了。
還有她平日里看不慣的楊凝也得老老實實跪在她面前叫她母親,等過兩年就可以賣了換錢。
她這樣又能使趙大貴留在家里,還能拿到任氏的錢財,等趙大貴讓任氏懷孕生出兒子后,不給任氏坐月子就可,就任氏那嬌滴滴的體格,保準活不到出月子的時候。
到那時,她兒子也有了,錢也有了,縣里也有房子,到時候這里的兩座宅子一賣,搬縣里生活,鋪子的租金她拿著,趙大貴為了兒子和這些錢也會對她好,她的兩個女兒也會有倚仗,女婿家也不敢輕視她了。
可現(xiàn)在完了,任氏暈過去了。
趙翠花探了探任氏的鼻息,發(fā)現(xiàn)她還有氣,但心里也開始嘀咕起來。
要是直接被迷藥放倒了,她還敢拉回去,可現(xiàn)在這情況就保不準了。
趙翠花越想越氣,想一個巴掌扇在任氏臉上,又怕留下印子。舉著個手,放也不甘心,打又打不下去。
她心一發(fā)狠,開始扒任氏的衣服。
“你在干嘛!”
楊凝看著眼前的一幕,目眥欲裂!